東陵江貫穿整個東陵鎮,作為東陵縣的縣城,整體常住人口也是各鄉鎮之首。
於延景帶陳平波來吃粉的店,剛好位於江邊,既能品美食又能看江景,算是非常不錯的位置。
不過現在的東陵江也並不是多繁忙,與外界商業貿易較少,所以江麵上大多都是捕魚的船隻。
“味道確實不錯,燕京那邊吃粉的就少的多了,這邊我們一路走來好多都是賣米粉的。”
南方是吃粉的大戶,北方是吃麵的大戶,各自都有自己的飲食習慣。
“我們這邊也沒有其他可以賣的,很多人隻能紮堆進入賣米粉的行當,也是最簡單最容易進入的行當。”
確實是啊,大部分人想經營其他事務,他們也得會啊,也得有東西給他們賣啊。
走在江邊陳平波望著濤濤江水,陽光照射波光粼粼。
“要是古代啊,我就是府通判兼著東陵縣令,沒什麼事就泛舟於江釣釣魚寫首詩,那就是澤被一方的父母官,那是被人稱頌的雅致。
但是我們現在是黨領導下的官員,要以老百姓為己任,增加農民收入。
以前的古代名人名官,到現在那是要被老百姓罵死的貨色,想靠寫首詩寫個文章什麼事都不乾,光靠一副悲天憫人的假慈悲,老百姓是不認賬的。”
“書記您不是縣令,老百姓也不是古代的庶民,他們現在有知識獲取,知其然。”
沿著江畔行走,陳平波出來吃飯,裝逼打臉的事情沒碰到,小店被各部門亂收費的電視劇劇情也沒碰到。
不過想想也是,如果白天隨便一轉都有各種持刀打架的事情出現,那這個地方得亂成什麼樣,連基本的秩序都沒有了。
“程正昊那邊是什麼情況?”
這位他一來就想拉他下水的副書記,陳平波是記掛他已久,一聽陳平波跟地委書記何建新對罵,就急急忙忙的跑去鶴洲地委。
現在回來了,應該是在著手搞事情了吧,他正愁找不到什麼把柄收拾他,至於黃勝豪之流不過是癬積之疾。
“程書記自鶴洲地委回來之後都是正常上班,連和黃勝豪都聯係少了,沒有什麼動向。”
連於延景也感覺奇怪,程正昊自鶴洲地委回來之後,整個人反而更乖了,要不是了解他的過往,還真給騙了。
“這就是最大的反常,應該是在憋什麼招數等著我去接呢,我們繼續接著看他的表演就行。
另外你去跟郭俊豪說一下,跟住黃勝豪和孔遠展兩個人,看看他們在乾什麼,程正昊不動不代表他們兩個人不動。”
程正昊想在體製內搞什麼小動作,根本沒辦法瞞著陳平波這個書記,他是負責黨群工作的。
像政法委還可以通過公檢法的老下屬,玩玩偷襲的小遊戲,但是他這個副書記可辦不到,就在他眼皮子底下。
“您一說郭局長那邊,郭局長有話還托我問您,縣裡不是給公安局那邊批150萬的經費,買了80輛摩托車和七輛麵包車嗎。
郭局長想讓我問您,等車到達時候,您可以到場去剪彩、訓話嗎?”
這個事情是在經費下來的時候第一時間辦的,陳平波在香江的時候電話同意的,縣政府這邊直接簽字批準。
確實也有段時間了,車子應該是到達差不多了,所以現在過來詢問陳平波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