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部長季餘率先發問道。
“現在消息真真假假無從辨認,但也很有可能是他們故意這樣放出消息來,另一個就是書記那邊放出來的。”
宣傳部長裴納估計的非常準,還真就是縣委書記陳平波搞出來的事情,故意攪亂局麵。
組織部長季餘聽著宣傳部長裴納的結論頓時頭大,要是書記那邊的雲霧彈倒是好事,書記陳平波他們說摸出來執政理念。
隻要不影響影響陳平波的執政施政計劃,你又不亂來的話,他們這位縣委書記是懶得管誰坐在那個位置。
但如果是新來的常委搞事情,那他們麻煩就大了。
他們新來的常委有3個人,另外幾個是跟隨書記的,必然沒什麼事,那不拿他們開刀嗎。
他們新來的跟東陵縣的人就沒什麼牽扯,而他們在東陵可是千絲萬縷啊,你想反擊都找不到缺口。
隻能打擊想投向新常委的人,他們這邊是被動防禦,簡直太難受了。
“要是書記放出消息到還好,就怕不是書記放出來的消息。”
悶沉半天的組織部長季餘吐出這麼一句話,把宣傳部長裴納給乾沉默了,他也怕是另一種結果,他們不敢賭。
“老劉那邊怎麼說?”
統戰部長劉敏霖,他們三個現在是中立派,另一個武裝部長是自成一係。
“他說他要想一想,說白了就是抱著他以前的老調子,想再看看情況,不想聽到一點風聲就準備出手。”
聽到季餘的話,裴納瞬間就來氣了,他們三個本來就是剩下來的中立派,要是不守望相助,那他們就是待宰羊。
“他真以為他是武裝部的賀勝利?有著另一套的體係。”
季餘哪裡不懂裴納為什麼會如此憤怒,現在東陵縣就是一個嬌滴滴的大姑娘,是個有背景的就想來嘗上一口,劉予霖還是這種態度。
“也許他聯係上那邊的人也不一定,也許隻有我們兩個著急。”
組織部長季餘不急不緩的又來一句誅心的言論。
組織部長和宣傳部長兩人急的團團轉,但是新來的空降兵卻也在猜測誰在出手。
他們三個空降兵隻是暫時性的抱團取暖,實際上都防備著對方,畢竟省委上邊是上邊的事。
到了地方都是靠自己各顯神通,空降的人也各自有各自的打算。
抱團取暖也隻是應付地方的人,畢竟以前空降兵被排擠走的例子比比皆是,他們不想成為其中的一員。
現在地方的人票數實際和他們差不多,其他都是書記的人,書記實際也是空降兵,隻比他們早半年多。
現在空降的人多了,自然就不會抱團那麼緊,相護之間也是各自提防。
不過三人直接都不約而同打定主意,先暫時觀察事態不下場參與,他們通氣之後都覺得是書記陳平波玩的平衡戰術。
需要他們和老牌常委鬨起來,省得他們溝連在一起,有鬥爭他縣委書記才會穩坐於山頭笑看風雲激蕩。
“書記,您的辦法還真是妙啊,一招下去不光底下的人被迷的團團轉,連其他領導也開始行動了。”
於延景對書記陳平波的招式很是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