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起橋的意思是來自於省裡邊,但是裴納卻把他的意思理解成縣委書記陳平波。
“你是說是陳書記玩這一招渾水摸魚?”
吳起橋看向裴納的臉,久久沒有說話,想看出他的破綻來。
連裴納都被他看的有些莫名其妙,以為自己說錯什麼了。
“吳縣我說的是不對嗎?”
此時的吳起橋才真正確認,裴納是真的跟羅開元沒關係,應該在東陵縣就落他這麼一個孤零零一個子。
“沒有,我隻是在想,我們以後是不是以後要多交流一下,不然書記那邊隨便挑撥一下,我們兩邊的人都非常緊張。”
吳起橋說的也隻是現在,隻要到明年他們站穩腳跟,通氣個屁啊,連他們三人小團隊搞不好得散。
同樣的這邊也是如此,現在隻不過是一個臨時性的抱團,以後嘛,搞不好有人也要跟武裝部長一樣做孤家寡人。
“那是一定的,這次流言傳出來確實是蹊蹺,是從改革方案曝光之後沒多久就傳出來。
看來我們這位書記,對於人心的利用還是相當的到位啊。
聽說鐘主任也是李書記那邊的人?”
對於空降下來的人,他們這些本土派,對於省委那邊根本就沒有消息來源,隻能靠傳出來的隻言片語來猜。
不過他也是跟吳起橋打的同樣的主意,等過了明年格局將再度打亂,他們這些人也許同一戰線,也許各自為政。
“鐘主任那邊我也是聽說,我以前並不在省委,聽說鐘主任是書記的秘書推薦的。
我們這些人就副處,哪怕鐘主任正處級也沒有資格講是省委書記的人,還是太遠了。”
吳起橋覺得現在剛來的鐘發萊是可以爭取的人,畢竟陳平波雖然是書記的人,但是跟鐘發萊就未必能坐到一塊去。
裴納也明白他說的,他們確實離省委書記太過於遙遠,除非他們的位置是在要害處,比如中央部委的審批處室的處長。
“不過上次我前段時間去拜訪鐘主任,可惜啊,鐘主任人很熱情,但是輕易不願意跟我們來往。”
裴納滿是歎息的說道,至於原因兩人因為想到很明白,現在的人大大權在握,根本不需要跟他們常委去趟渾水。
人大隻要坐在那裡就自然可以跟黨委談,哪裡要跟他們普通常委去冒險,穩坐釣魚台不好嗎?
事實上,彆說裴納去過,空降的三個常委,一來的時候就直接拜訪過,他們太懂現在人大的要害處了。
結果就是三人都是吃了閉門羹,聊聊沒多久就被送客,根本不願意跟他們聯盟,連一談條件的機會都不給。
“現在不一樣了,我們是試點改革縣,東陵的人大跟彆的縣不一樣,要是彆的縣我們會在意嗎?
現在改變了,情況倒著來,我們是有需要人大的地方,加上紀委也出了常委會,現在的人大是一個長了獠牙的老虎。”
兩人都各自得到了各自想要的底,現在聊的也比較寬泛,也比較輕鬆。
“你看,人還是要多交流嘛,各自猜測不如聊一聊,來來來我們乾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