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呆在縣機關裡也不能鍛煉人,我記得管樁鎮那邊還缺幾個崗位。
鎮黨委委員,黨委辦主任的人選,你兒子跟我的年紀也相仿,該下去曆練一下。
不能老是想待在機關享福,基層才是鍛煉人都好地方。”
一個鎮黨委委員的副科級崗位,直接就甩到康集賢的臉上。
這一刻康集賢真的跟做夢一樣,他還以為隻是給他兒子一個職位,後邊再給自己兒子想辦法。
不過想一想自己的處境,也就明白了,哪有光讓馬跑不給馬吃草的。
這是犧牲自己來給自己兒子換政治資源。
給的是黨委的職位,看來應該有書記的手筆在裡邊,副科級崗位,沒有書記點頭誰能隨便安插。
“主任說的是,他確實是在機關待的太久了,需要下基層鍛煉一下。
玉不琢不成器,沒有基層的經驗,太過於安逸確實更容易懈怠。”
康局長實在太激動了,話都說的有一些磕絆,給的完全超出自己的預料。
不過感覺自己這次賣的命非常值得,反正自己也算發揮自己這個年紀的餘熱。
兩人又客套幾句,康集賢就高高興興的回到自己的單位,等待著調令的到來。
康集賢在文化旅遊局手到的氣,他準備到紀委之後直接把他殺到原單位去,畢竟隊友到手清新可口。
他康集賢也是對原單位愛的深沉啊。
鶴洲市從一個破車站開始建立成一個地級市,也是曆經風雨才確立地位。
當初稅製還沒改革時,都是中央對各地的預算統一調配,鶴洲可沒有縣市給他吸血。
隻從各家分鍋分灶之後,靠著稅製改革,各家地級市率先開始膨脹,吃的滿嘴流油。
陳平波一路看著鶴城區,比之自己的東陵縣強的不是一點半點。
短短十年時間,就迅速拉開與縣城的巨大差距。
新來的市委書記梁河,算是半掛靠在省委常委常務副省長的人,實際上一個撿漏的。
隻能說是運氣好,剛好撞上了陳平波被誣陷的事情,加上省委也一時間爭執不下,另一個就是梁河的政績也很不錯,把其他常委提上來的人比下去了。
硬要說的話梁河是前任武陵書記,現在的省政協副主席的人。
隻是現在老領導退居二線,梁河能上到鶴洲市委書記說非常走運的事情。
“梁書記,早就想過來跟你彙報一下工作,隻是一直忙在東陵那邊。
跟鶴洲也不算近,開車要好長的一段時間。
話說書記市裡準備什麼時候把路修一下。”
為了避免市委想直接找東陵縣要小靈通的分紅,他直接就岔開話題,對著市委書記梁河就先哭窮。
“你這個市人大副主任也應該給市裡找一下錢,不能一來就跟市裡哭窮跟東陵縣要經費。”
梁河哪能不明白陳平波的小心思,大家都是修煉的狐狸,裝什麼清純。
不過現在小靈通項目也還在發展,一時半會也沒錢分,不然市裡早就惦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