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新聞一報道政務服務大廳,他那一天就熄滅跟陳平波一較高下的心思。
他比陳平波早下地方一年的時間,兩年加一起也沒有陳平波不到一年做出的動靜大。
“現在我也快下班了,中午我給學長接風洗塵。
下午我就陪學長去看,再怎麼樣,擠出一些時間陪學長看看還是有的。”
也間接的告訴張斌,你要我一直陪著你參觀,我可沒那個時間,當然你自己去看那隨便你。
陳平波現在的時間說多不多,說少嘛,還是有一點空閒時間的。
張斌自己也清楚一個地方的一把手,加上陳平波的東陵縣又是試點改革縣,基本都是很繁忙。
他自己在區政府二把手,工作量也從來不少。
“你這個一把手也行啊,我在區政府裡邊,有時候都忙不過來。
你作為地方一把手,怎麼感覺比我還輕鬆一些?”
張斌有些詫異,按理來說現在的東陵縣,正是繁忙的時候,他都沒想過陳平波有時間陪他去參觀。
“我這邊比較特殊,有些突發事件,正好直接卷上了。
我現在又放了下權,跟其他的地方上不太一樣,我算是有一點閒時間。
加上很多的同誌也支持我,這也是我比較幸運的地方。”
陳平波跟張斌介紹,他剛來東陵縣的時候跟當時的地委書記何建新的之間的衝突。
直接導致東陵縣之間的權力洗牌,後邊又有一係列的事撞到了一起。
直接導致陳平波根本不需要紮根那麼辛苦,另一個就是縣長的倒戈到陳平波的一邊。
要是縣長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他陳平波是真的要繁忙很多倍,最起碼沒有紮根張斌雲淡風輕的閒聊時間。
張斌聽了陳平波的介紹,心裡也泛起波瀾,陳平波說的輕鬆。
可聽在他的耳裡,自然知道是什麼樣的風險。
尤其是地委書記何建新的出手,說真的,要換他的話真的就說不定束手就擒了。
一旦,被押到鶴洲那邊,真的不是屎也是屎了。
這種魚死網破的方式,也是最狠辣的招式,不僅從肉體上消滅你,還要把你的名聲也徹底搞臭,不給你一點翻身的機會。
“真是凶險啊,還好你做事也夠果決,要是真讓他得逞,也沒有你今天的大好局麵。
遇難呈祥,應該說的就是你這樣的,這都是你應該得到的。
我那邊就不行了,作為區政府的二把手,說的好聽。
實際上最大的掣肘不是區委,而是上邊的市委婆婆,什麼事情沒有市委的點頭,你基本上就做不了。
不光是做事,連財政權都在市委那邊管著。”
一說起這個,張斌就微微歎氣。
在自主權這一個問題上,區裡跟縣那是真的沒辦法比。
不過現在縣裡邊又窮的很,沒錢照樣什麼都做不了,各有各的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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