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波回來早那麼一天,過兩天趕上節慶放假,那他就們回來就有點堵車了。
“怎麼突然就沒有一點消息,馬上就回來了。”
徐慧怡和陳平波時不時就會打電話,對於陳平波的狀況很清楚,前麵都沒有一點預兆,坐飛機前才跟家裡邊說。
“當然是想家裡,你看我都憋了多久了,再不回來我就憋壞了!”
手握方向盤的徐慧怡兩眼一亮的看向的陳平波,她也憋了很久,不像陳平波有工作來分心,不僅僅是分心,很多時候聽陳平波的語氣都知道他身上的壓力,根本就沒有時間想這些事。
“那我就要好好檢查一下了,要是敢偷吃我就直接剪下來!”
徐慧怡笑著看向陳平波,用手比劃剪刀的樣子。
“嗬嗬,你明天彆起不來就行,憑我一年多的功力,看你能不能接得住。”
這一年多時間,陳平波把所有的思緒都用到工作上,對於這點事根本沒時間來想。
東陵縣的事情把他的所有精力都用上了,他知道太多的人都在盯著自己,就等他失敗,上邊想收拾他的人也很多,每天一起來就是千萬不要聽到不好的消息。
“嗬嗬,以前不是我的對手,手下敗將何足言勇,又不是出去運動鍛煉,天天做辦公室的人,我都怕你一回合都承受不了!”
徐慧怡笑著看向自己丈夫,一個縣委書記哪有空鍛煉,有時間也就早上跑一下。
不過自己丈夫自己還不清楚嗎,早上他自己都起不來,還跑步呢。
陳平波被說的一愣,妻子說的一點都不錯,自己天天坐辦公室,確實要抽一些時間出來鍛煉一下,想想自己以後跟其他領導一樣大度便便的樣子,自己就受不了。
徐慧怡一看自己丈夫不說話了,還以為自己說話太重了,連忙補救。
“怎麼了,就開個玩笑而已。”
“沒有,就是想著以後真的要鍛煉一下,現在的身體素質確實在下降。
彆自己革命事業還沒完成,自己的身體卻跟不上了,老人家說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我以後事業還很長。”
徐慧怡聽著丈夫說話,看樣子又想到工作的事情去了。
她也想知道丈夫回來一定是為了工作上的事情。
“這次回來是什麼事,還那麼的倉促,急急忙忙的就跑回來。”
“前麵我半開玩笑的跟主任的秘書李添講,現在很多的候補委員因為二審牽連到,很多都被打掉候補的位置。
我現在也是一方黨員代表,我也很有資格當一個候補委員。
李添那邊說會幫我敲敲邊鼓,後邊主任就直接通知我進燕京,我不就連忙趕來,也不知道有沒有希望。”
默默聽陳平波訴說的徐慧怡瞪大了眼睛。
以前還隻是覺得自己丈夫進步快,見過很多的領導,現在直接就到候補委員,她都有些傻眼了。
“你、你,候補委員不是要副部級才會選上嗎?”
因為自己丈夫是當官的,徐慧怡也跟著去了解很多當官的事情。
就她知道的候補委員基本都是副部級的多。
“哪有你說的這回事,副部級候補委員是有人數定額,同樣非副部級也是有人數定額,差不多160個到200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