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落雖然有時候不著調,但是嘴巴很嚴不會亂說,有些事情跟他老婆都不會講。
所以陳平波說給他聽也沒什麼,實際上這玩意在上邊不是什麼秘密,中央委員都知道,隻是說選誰是一個未知數。
就像李信,如果他知道陳平波已經到燕京了,估計就直接打電話過來了。
顧落瞪大眼睛看向陳平波,知道你小子吃的好,沒想到你小子吃的這麼好,還踏馬直接就去海子裡拉關係要位置,你踏馬要不要這麼離譜。
“你彆說是直接上委員,我心臟小有點承受不住。”
顧落盯著陳平波說道。
“你腦子想什麼?候補委員都沒上就想上委員,你腦子想什麼?
不過現在上了候補委員,南香省的省委委員應該會直接遞補上,要麼就是等明年就上。
想上委員起碼要等五年之後的下一屆。”
實際上他是符合委員的標準,5年黨齡、地方黨政中的代表,代表著黨內先進性。
“我說你小子火急火燎的跑回來,你現在也是跟鳳凰一樣啊,無寶不落。”
他真的為陳平波感到高興,沒有陳平波他現在還在泥潭裡掙紮,有些同學出去經商,好多都是摔的頭破血流。
對於後世的人看,現在遍地都是黃金,做生意都跟撿錢一樣,但是對於現在的人來說不這樣想,他們不知道這些。
看已知和看未知是不一樣的,以後的人看疫情時代的經濟困頓,更後世的人也可能是同樣的想法,疫情後的人怎麼那麼笨,遍地都是錢的時代。
“我現在哪裡有多餘的精力去應付其他事情,我現在陪家人的時間都沒多少。
那不就成現在這樣子,是不是有些同學說閒話了?”
燕京的同學以前還是有些聯係,尤其是一些也留校的,他們也知道陳平波發達了。
以前陳平波飛翔實業的時候還去過一次聚會,後麵到體改委的時候就再也沒去參加。
那時候就有人開始陽陽他了,他也懶得搭理這樣的沙幣,他們還以為在學校的時候,這樣就要搭理他們,幼稚的可以。
“確實有些還在聯係的同學,有些人老是來聯係,我想拒絕也不太好。
我也不想去,有次故意躲著不見他們,然後背後對我也開始陽陽,我從那以後就放棄那群人了。
走上社會之後,很多人都變成自己以前討厭的樣子。”
以前有人供養,給錢也不需要你去爭社會資源,你自然可以做到置身事外,自我在一個理想國裡,或意氣風發隻去追求自己的興趣愛好。
但是走到社會上,你一切都要用到錢,想要更多錢更多的資源,你就要去跟彆人去爭,那不就是把自己變得卑鄙、無恥的過程。
“呦,作為技術出身,什麼時候你小子也開始研究哲學了。”
一句話直接把顧落的感概拉出幻境。
“怎滴,就你陳平波能在報紙上發文章講這些,我就不行了?”
“行行行,趕緊打車吧,就咱倆這個速度,周一晚上都到不了家。”
喜歡貶我去破廠,轉頭我扶搖直上請大家收藏:()貶我去破廠,轉頭我扶搖直上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