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就靜靜的看著攤主,也不言語,其實內心並不太反感這種人,而且還挺佩服這些把戲人的本事,
隻不過用賭的方式自己極為反對,這種方式危害極大,會讓很多人深受其害。權當給他點教訓好了。
因為秦浩三隻碗都押了,索性也沒那麼多花哨的動作了,做再多也沒用,簡單幾下,就開了碗,
兩隻沒有的拿走兩文,一隻押中的給了兩文,有點可憐的望著秦浩道:“公子這把怎麼押?”
秦浩大笑道:“你這水平不咋地啊?就這麼簡單的操作幾下就把這兩位兄台贏得這麼慘嗎?”
程處默一聽怒道:“方才我二人押寶時,你眼花繚亂地弄了半天,現在輪到他押,你為何如此敷衍,你是瞧不起我們嗎?”
攤主無奈道:“二位公子爺啊,這位公子三隻碗全都押,無論怎麼做都是不輸不贏,做再多也無甚意義了呀。”
尉遲寶琪不忿道:“那可不行,怎麼對我們的,就得怎麼對待他,否則你們就是串通好的誆騙我們,不遠就是萬年縣衙,哼。”
這樣進行了五六次後,攤主要瘋了,對著秦浩求道:“公子,你押一隻或押兩隻均可,三隻全押,每把都如此,隻是浪費時間呀。”
秦浩哈哈大笑道:“人生就像一場戲,千金難買我願意。今兒個我就三隻全押,一直押到輸光為止,哈哈哈。”
那攤主見是故意挑事的,衝著圍觀人群中使了使眼色,兩個長相極為相似的漢子往前擠了擠,來到秦浩左右兩邊,
其中一人語氣不善的道:“公子,人家也是混口飯吃,你這樣做雙方兩敗俱傷,是何道理?”
秦浩衝二人挑了挑眉,指著二人道:“你們一夥的?呦嗬,居然還是孿生。”
那人不動聲色,回道:“一夥不一夥與公子無乾,如若想玩就不能三隻全押。”
秦浩諷刺道:“這分明就是你們自己的規則定得愚蠢,與我何乾。不過看在你們這麼誠心送錢的份上,這把我隻押一隻吧。”
攤主聽了,又打起精神,花裡胡哨的操作了一會,然後對秦浩道:“公子請押注吧。”
說實話,秦浩還真沒看清放哪個碗中了,他蹲下身子,計上心頭,
”你手中的筷子借我用用,我最終指哪個碗就押哪個碗如何?”
攤主狐疑道:“公子不是戲耍我,又三隻全押吧?”
秦浩輕笑道:“已說了隻押一隻,怎能言而無信呢?”
攤主想了想,還是趕快讓他輸一局快走吧,遞過了筷子。
秦浩接過筷子道:“我隻押一隻碗,但是如若我押完,得由這兩位兄台打開所有的碗,
你操作完畢後就不能再接觸碗了,否則你就是使詐術。”
那攤主一聽,忙道:“公子未早說,那這把我重新來一次如何?”
秦浩眯著眼睛道:“不會三隻碗中都沒球吧?”
攤主冷汗直冒,心想,就算我放了球,也是三分之一的概率,不信你能猜得到,
“怎麼可能?而是方才你未說好,又耽擱這麼久,因此我要求重新開局。”
秦浩道:“行,你弄吧,筷子還用嗎?”
攤主道:“不需麻煩。”隻見攤主手法如飛,迅速地一番操作。
秦浩則靜靜地觀察著他的手法,腦海中浮現出後世那些解密手法的教學視頻。
努力忽略掉那些迷惑誤導的動作,也虧得秦浩如今的五感敏銳至極,能夠洞察秋毫。
攤主停下動作,雙手一抱放在小腹處,自信的道:“公子請選。”
秦浩看著自己判斷有球的碗,然後用筷子敲擊了下旁邊的碗,
聽得叮的一聲,那攤主見狀心喜正待說話,秦浩道:“等下,我不想押這隻。”
又敲又一隻認為的空碗,又聽得叮的一聲,仔細感受敲擊兩隻碗的聲音差彆,心中認定兩隻是一樣的,那就隻能都是空碗。
攤主見狀又是一喜,秦浩不等他說話道:“這隻也不押。”
那攤主頓時色變,秦浩快速敲了一下認為有球的那隻碗,
隻聽得嗡的一聲,與前兩隻碗的聲音略有不同,有點沉悶,徹底斷定自己判斷無誤。
把錢袋往那隻碗前一扔,側頭對程處默道:“我押這隻,還得麻煩兄台驗證了。”
程處默不待攤主說話,上前一把掀開那隻碗,小球明顯就在碗下,
這下程處默呆了,看著地上的錢袋,咽了咽唾沫問道:“不知你押了多少銀錢?”
秦浩輕輕一笑道:“不多,六七百文那個樣子,姑且就算六百文好了。”
程處默羨慕得緊,老爹一個月也才給個幾貫錢,人家一把就掙了一貫多。
二話不說,好像是自己贏了錢一般,上前就衝攤主吼道:“賠銀錢來,1200文。”
攤主不知秦浩如何判斷出來的,見事不好,忙衝兩位打手使眼色,
自己也快速站起身來道:“好好,公子爺,我這就給取錢。”說著裝作回身向身後的錢袋抓去,
眾人不疑有他,隻有秦浩看出他是要跑,上前一步,抓住攤主的胳膊道:“好,你直接交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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