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熟了,走得也就輕快。遠遠的看到劉瑾眯著眼睛看自己,得意的伸出手揮了揮,哈嘍啊!
劉瑾自然聽不懂他說的什麼玩意,這位大爺得罪不起。堆著笑低聲道:“恭喜秦縣子啊。”
秦浩一聽登時反應過來,忙也小聲問道:“我的封賞下來啦?什麼時候的事?”
劉瑾一聽敢情這家夥還不知道呢。連忙主動小聲說起今日早朝封賞剛下來,也是聽小太監講的,
具體情況不是很清楚,讓秦浩自己問問皇後娘娘,末了還不忘讓秦浩守口如瓶。
秦浩感謝了下,取出一個小陶瓶,遞給劉瑾道:“劉公公,咱們也算不打不相識了,之前的那些小事都是浮雲,全都是誤會,
從今個兒起,咱們就算朋友了,有啥事提前打個招呼啊,就私事方麵的,不犯忌諱的。
這是一瓶新出鍋的貞觀酒,烈得緊,一次一小杯,保你爽翻天。”
劉瑾接過陶瓶,心中有些嫌棄,這種瓶子是最普通的百姓家才用的,下意識認為不是啥好東西,
見人家送的也不好回絕,收到了懷中,又問道:“秦縣子今日是欲求見皇後娘娘?”
秦浩神秘兮兮的靠近一步,小聲開口:“能不能先見見公主,
我懷疑她之前的病有誤診的可能性,但是不確定,要是讓皇後娘娘知道了,免不了一頓板子啊。”
劉瑾一聽,登時心一驚,馬上意識到了兩件大事,
第一這小子要私見公主,自己跑不了罪責,第二公主被誤診了,自己也討不到好處。
心跳登時有點加快,腦中快速盤算著,一番天人交戰後,還是不能見公主。
見了公主自己可是大罪,公主雖然對自己不錯,可比不上小命重要,
“老奴在宮中隻能麵見皇後娘娘,無法見到公主,秦縣子莫要為難咱家啊。”
秦浩換了個思路:“我知宮中規矩多,不用你麵見,你悄悄告訴我公主在哪裡,我自己去求見,這就與你無關了,可行嗎?”
說完指了指劉瑾懷中陶瓶的位置:“這玩意彆看用的不值錢的瓶子裝的,那是因為臨時帶出來的,尚未正式出品,
保管公公喝過一次,天下再無可替代之物,隻此一家,以後公公的酒我包了,公公考慮一下?”
劉瑾下意識的用手摸向陶瓶,心說真的假的啊,姑且信你一次,不信你敢欺騙我。
用拂塵指了指後花園的方向,然後又快速搭在手臂上,抬頭不語。
秦浩拱了拱手,快步穿過大廳,進入花園中,行了一會,便見長樂與兩個宮女在河邊笑著說著什麼。
秦浩站定猶豫了一會,知道這樣直接上去恐怕會有麻煩。
思索片刻,想好了說詞,小跑著向公主而去。
跑步聲驚動了三人,紛紛回頭,見是秦浩,長樂張大嘴巴,
他膽子真大,不,是真勇敢,居然敢直接進後花園來單獨見我,忙回頭掃視看看母後在沒在。
秦浩跑到長樂麵前,假裝氣喘籲籲:“殿下,可算讓我找到了,昨日隻留了一粒神藥,卻忘記了留今日要喝的消炎素,
我怕耽誤了殿下的病情,忙找了過來,殿下勿要怪我失禮才好啊。”
長樂一聽,哦,原來是有原因的,那就不怕母親責怪了。小聲問道:“母後知道嗎?”
秦浩微微點頭,又同時眨眼,長樂秒懂,果然是不知道的,這可如何是好?
正猶豫間,秦浩說道:“殿下,快去殿中吧,我再診下脈,然後把消炎素服了,
此藥味道有點衝,我得在旁邊看著,待殿下習慣了,以後就可自行服用了。”
長樂聽到了一起去殿中的理由,放下心來,有宮女在,又是診病,母後就算是生氣,也應該不會懲罰秦公子了,畢竟事急從權嘛。
來到殿中,讓長樂坐定,伸出大手,輕輕握住長樂的小臂,右手搭在脈搏上,片刻就心中了然,依然沒有鬆開。
見秦浩握著自己的手臂就不鬆開,長樂又開始臉紅了,弱弱的問道:“公子,我的病很嚴重嗎?”
秦浩噓了一聲,也不說話,稍側下身,擋住宮女的視線,又悄悄摸出一個紙條,塞到了長樂的袖中。
一回生二回熟,這回長樂沒太驚訝,配合的用另一隻手按住紙條,一點一點拿到手中,又縮了回來。
秦浩挑了挑眉,二人相視一笑。
過了一會,,又讓長樂張開嘴巴,拿出用紙包著的壓板,躬下身子湊近長樂的臉查看,
這可把長樂羞得臉紅得像被蒸了的大閘蟹,不過還是乖乖的照做了。
聞著長樂身上的香味,秦浩有點心猿意馬,看了眼舌苔,又讓長樂啊了一聲,見喉嚨也恢複了淡紅,
心想這時代的人沒吃過抗生素,這效果杠杠的啊,基本差不多了。
旁邊兩個宮女這回沒太驚訝了,之前在寢宮的時候比這過分多了,好像都沒啥事,也不敢多嘴,就靜靜站在一旁盯著。
“秦浩,住手。”長孫急步向二人走來,秦浩被嚇了一跳,連忙抽出壓板,一個趔趄撲向了長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