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如何是好,你到底都讓她做了什麼啊?這可如何是好?正則還不得恨死你呀!”
“我什麼都沒做,夫君就這麼不相信我嗎?我可真是禍從天降啊,嗚嗚嗚。”
秦瓊滿臉沮喪:“高密公主嘴上沒說,心裡定是恨透了我們,就這麼一個掌上明珠,給咱們秦家做了妾,
如今竟然還出了這事,若不是叔同去了洛州,我都不知道該如何麵對叔同啊。”
“夫君,我最後說一次,不是我的原因,曇娘什麼都沒做,就是說著話就流了血,大家夥都不清楚是怎麼回事,
孫神醫不也說了嗎?隻是懷疑,這種症狀他行醫多年也遇到過,隻是有可能。
事情都沒落定,你就這麼不依不饒的,我真的要被你冤枉死了,嗚嗚嗚。”
“好了,我不和你說,又能和誰說,正則若是得知了消息,肯定快馬加鞭回來,且等等吧!”
“曇娘,今日有什麼感覺啊?”
“今日還是有點流血,嗚嗚嗚,我可真是命苦,好不容易有了,這便要......”
“望月,你彆問了,孫神醫隻是說有可能,等駙馬回來再說,你彆嚇唬曇娘了好不好?”
“哦,我就是擔心嘛,要我說,小產應該是隱隱作痛的,曇娘啥感覺沒有,不會是來月事了吧?”
曇娘一愣,頓時氣結:“望月,你哪涼快哪待著去吧,什麼都不懂,哪個有了身孕的還來月事?”
望月氣嘟嘟的站起身:“人家一片好心,你不領情也就算了,還說這麼傷人的話,好,我去後院喝茶去,那裡涼快。”
房門咣的一聲關上,翠雲歎了口氣:“曇娘,心放寬些,不管什麼情況都得等駙馬回來,有他在,我覺得天塌不了。”
“恩,我剛才是不是有點過分?這小妮子一直想當娘當不上,如今又指望不上我,唉,我確實不該說那樣的話,你去幫我哄哄吧!”
秦浩推開房門,曇娘雙眼圓睜,剛要起身,秦浩快步來到床前,壓了壓曇娘的肩,
“彆動,我看看,你這狀態還不錯呀?把手給我,孫神醫具體是怎麼說的,都告訴我。”
翠雲取了溫水放在桌上,坐在床邊小聲開口:“孫神醫隻是把了把脈,說了些隱患,沒說太多,說最好是檢查一下身體......”
曇娘點了點頭:“夫君,你現在就給我檢查吧!可千萬彆有什麼事?”
秦浩鬆開手指,鬆了口氣:“孫神醫可能就是擔心胎動不安,依我的經驗,你這個應該是屬於咱們的兒子著了床才導致的出血,沒什麼大事。”
曇娘眼睛放光:“真的嗎?”
秦浩點了點頭:“看你這個症狀確實如此,可惜大唐沒有超聲檢測的手段。”
“不是,我是說兒子是真的嗎?”
“呃,曇娘,咱們能不能在一個緯度上說話?”
“不,你告訴我,是不是真的?”
“是是是,怎麼?還需要夫君檢查嗎?那你把褲子脫了吧?”
“翠雲你出去一下。”
“曇娘,我能不能留下,也學著點。”
“滾,當小娘是啥了?不要臉的嗎?”
賈氏推門而入,神情一愣,我做錯了什麼,居然讓我滾,掩麵便要出屋。
“母親,你回來,不是說你呢,你給我老實點,說好的姐妹情深呢?說好的皇家禮儀呢?一點不學好,
不用檢查了,回頭用溫水坐浴,讓母親陪著你吧,肯定是被父親說了,臉上還掛著淚珠,還不都是因為你。
我真的還有急事,得進宮一趟,乖!”
右監門衛,龐玉聽完秦浩的話,渾身出了一身冷汗,
“這個老夫還真沒想到啊,都是正常輪值,恰巧是輪到他。”
“韓國公?不必多言,這種情況,為安全起見,還是調換一下為好,您說呢?”
“好好好,我這就安排,九成宮那邊如今都正常吧?”
“我離開時還沒事,隻是與高公公說了下,讓阿史那結社率儘量守在北門那邊,那邊臨山,不需要太多人馬。”
龐玉鬆了口氣,突然眼睛圓睜:“啊呀,不好,晉王前日一早已趕往九成宮了,房相已通知了九成宮守軍晉王要走北門啊,這可如何是好?”
秦浩一拳重重砸在桌案之上,無比悔恨:“龐將軍,我是真的生氣了,您向來老成持重,怎麼就想不到發生這種事情的可能呢?唉!
我需得馬上去追晉王,有儀仗隊伍?行得應當不快,陛下下旨給晉王的事我是真不知曉,這一切怎麼就這麼寸呢?”
龐玉急忙寫好值守請求,急匆匆先奔尚書省提交,再去中書省簽發宮苑禁防敕令,最後奔到兵部取得調發符牒,
忙完一切,已是兩個時辰之後,龐玉仿佛一下子老了十歲,持著銅魚符又匆匆前去調兵。
秦浩撫著雪影的鬃毛,狠了狠心,打了一下雪影的屁股,雪影心有靈犀的騰在了半空。
李治坐在車裡無聊得緊,順手拿起一旁的話本,剛想打開一觀,忽然馬車緩緩停了下來,便聽有人來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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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王,九成宮那邊有人前來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