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剛剛挨了秦瀾公子的教訓,現在又得跟著他領刑受罰。羅網之主算什麼?在秦瀾公子麵前不過是個任人擺布的玩物罷了。
此刻,這些大臣對秦瀾的印象徹底改觀。能在朝堂上當眾嗬斥胡亥,還敢痛打趙高的,除了秦瀾再無他人。隨後,嬴政皇帝環視群臣和世子們,神色嚴肅。
“今日,朕有要事宣布。”他說,“這件事關係到太子之位。”
他的聲音如龍吟般回蕩,群臣和世子們頓時緊張起來,屏息凝神,靜靜等待皇帝的旨意。太子之位意味著未來的儲君,隻要不出差錯,誰坐上這個位置,誰就是未來的帝王。
群臣對此十分重視,都在心裡打著小算盤,準備站隊。新皇登基,站對了能享厚祿;站錯了可能牢底坐穿。
按照規矩,秦瀾身為長子本該是首選,但嬴政秉持“優勝劣汰”的原則,誰能勝任就讓誰上。
“看來皇上要設考題選拔太子人選了。”大臣們心中猜測。就在他們各自思索時,嬴政的聲音響徹大殿:“天降異象,星辰墜落,金榜現世。”
他宣布將設置三道試煉:找到劍神獲取‘九轉長生丹’;在榜單公布後搶占三個榜首;遠征狼族邊疆為國拓土。世子們聽後紛紛摩拳擦掌,立誓不負父皇期望。
等到嬴政離場,群臣和世子們才陸續退出。離開大殿後,同屬一派的大臣開始低聲商議起朝中事務。
清晨的陽光灑在鹹陽宮的石板路上,映照著眾人的身影。大臣們簇擁著世子們走出宮門,歡聲笑語間透著幾分輕鬆。然而,秦瀾卻與眾人不同,他獨自一人緩步走在後麵,晨光拉長了他的影子,也映襯出他深邃而難以捉摸的眼神,還有那剛毅的麵容。
這一切,都被始皇嬴政儘收眼底。劍聖靜靜地守護在他身邊。
“你覺得瀾兒如何?”嬴政問。
劍聖凝視著秦瀾漸行漸遠的背影,答道:“猛獸往往獨來獨往,牛羊才會成群結隊。”
嬴政聽後眼中閃過一絲讚許。劍聖極少對他展露這般正麵的態度,能讓秦瀾得到這樣的評價實屬難得。
“你覺得今日朝堂上他提出的設想怎麼樣?”嬴政目光微冷。
劍聖搖了搖頭,“朝政之事我不懂,我隻保護陛下的安全。但陛下既然問我,想必心中已有答案。”
嬴政眺望東方初升的太陽,語氣堅定:“確實如此。”
就在這一刻,章邯沉重的腳步聲從遠處傳來。他一身黑甲,昂首闊步走進閣樓,單膝跪地稟報:“陛下,趙高的貼身侍衛六……被人釘死在家門口。”
劍聖聞言大驚,六人聯手堪稱無敵,是什麼人竟敢對他們下手?
“是誰?”嬴政問道,眼神銳利如刀。
莫非,鹹陽城內再現絕世高手?
“查清是誰下的手了嗎?”始皇嬴政冷冷發問,“鬥場可有留下痕跡?”
“回稟陛下,尚未查明。據影密衛探查周圍地形,確實找到了戰鬥遺址,從痕跡判斷,刺殺六之人隻有一人,而且一擊致命。”章邯坦然稟報。
其實,他內心對此深感震動。
六,竟然被一人覆滅。
還是一招即成!
那人的實力,到底該有多可怕!
始皇聽聞後,低聲說道:“名劍榜現世,榜首劍神又居於鹹陽,原本就動蕩的鹹陽,再添此事,令局勢更加複雜。”
“章邯,此事暫且莫急,趙高會親自動用他的勢力去追查。”
“對了,趙高情況如何?”
“陛下,趙高挨完杖刑回家,見到這般情形,當場嘔血,傷勢不明。”章邯答道。
嗤……
劍聖忍俊不禁。
這家夥夠慘的。
先被秦瀾公子暴揍一頓,接著又被秦瀾連累,不得不接受杖刑。
現在,他的貼身侍衛還被掛在自家門前示眾。
總而言之,黴運纏身。
“對了。”
章邯突然想起什麼,從懷中取出一塊令牌。
令牌材質介於金與銅之間,正麵以赤紅描繪一個‘冥’字,背麵刻著一副麵具圖案。
“陛下,這是在鬥場找到的,臣推測,此物便是擊殺六之人留下的。”
“什麼?”
嬴政看到令牌,一貫鎮定的神色瞬間轉為震驚、狂喜和難以置信。
“快,快,快!劍聖,把你身上的令牌拿出來比對!”
聲音顫抖,內心激動。
劍聖迅速掏出自己的一塊令牌,接過了章邯遞來的另一塊。
兩塊令牌一對比,紋路毫無偏差,材質也完全相同。
劍聖轉身朝嬴政微微點頭。
隨即,嬴政爽朗地笑了。
“好,好,它終於再次出現。”
它,指的是那支身穿玄鐵戰甲、手握玄鐵戰刀的鐵騎部隊。
當他登基為秦王時,呂不韋掌權,母親掌控後宮。
那時,他並無實權。
就在關鍵時刻,嫪毐意圖謀反。
麵對叛軍逼近,一支千人規模的鐵騎從宮外殺到,如天降神兵。
麵對數萬叛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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揮刀斬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