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遊戲結束,回到彆墅已是黃昏。
虞汀和簡禹深習慣了晚其他嘉賓再回彆墅。
兩個人慢悠悠地在橋上走,工作人員和其他嘉賓的人影已經逐漸化成細小的黑點。
隻有那位“嘴鬆哥”的攝影師還跟在虞汀和簡禹深的身後。
虞汀忽然厭了煩,她有點不想回去,於是賴皮似地往橋上的欄杆上一攤,歎了一口氣,嘟嘟嚷嚷著喊了一聲:“好累啊……”
簡禹深倚著欄杆,挺拔的身姿後是漫天橙紅的雲,掩於柳色下,他像是隨著春風一同融進湖光山色的美景。
他聲音蕩進風裡,和風一起吹到了虞汀的耳邊。
“那我們休息一會兒。”
他的頭發被風吹得有些淩亂,原本精心打理過的蓬鬆發型早已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半乾狀態下略顯碎雜的發絲。他似乎並未在意這些,隻是隨意地用手將頭發理成了三七分,露出了一點點眉心,使得他整個人看起來多了幾分隨性和不羈。
身上的短袖也被風吹乾了,衣擺自然地壓在深色的長褲裡,仿佛與他的身體融為一體。他的身材高挑而挺拔,就像一棵屹立不倒的白楊樹。
虞汀靜靜地撐起下巴,凝視著他。
她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瞧見他的身影在晚霞的映襯下顯得格外清晰,而他的麵容則在她黝黑的瞳眸中被清晰地倒映出來,與晚霞交相輝映。
“簡禹深,我忽然發現……你長得有點好看。”
好看得像是女媧精心雕刻的藝術品,作家文字裡的絢麗,她眼裡不可摘除的星星。
每當她多看一眼簡禹深的臉,那種心跳加速的感覺就會周而複始。
所以她對簡禹深的初始心動的前提是,她是一個對美色毫無抵抗力的流氓。
色迷心竅,色令智昏,誤入歧途,敗在了簡禹深的美貌下。
簡禹深盯著她笑了一聲。
“你第一天才發現?”
“合著我跟你朝夕相處二十五年,你今天才突然覺得我長得很好看?”
他輕嘖了一聲:“你以前都是什麼眼光啊?”
虞汀一聽他的話,瞬間彆開了視線,不樂意地撇了一下嘴。
“隻是因為跟你太熟了,所以沒意識到你還有顏值這個東西。”
[噗哈哈哈哈哈你倆一個比一個嘴毒]
[太好笑了,什麼歡喜冤家啊]
[其實真不怪虞汀,畢竟一般情況下沒有人會對自己的好兄弟有想法]
[男女之間有純友誼嗎?]
[有唇友誼]
“那你為什麼改變想法要跟熟人談戀愛了?”
虞汀沉思了一會兒,緩緩開口:“沒談過,好奇。”
她轉頭看簡禹深,同問他:“你呢?”
簡禹深頓了一下,不可思議地反問她:“所以,你認為我是上了節目之後才喜歡你的?”
虞汀沒那麼快得反應他話裡的含義,她腦子比較單一,隻聽到了簡禹深說到的“喜歡你”三個字,立馬羞紅了臉。
臉頰的顏色印在夕陽裡,她沒忍住伸手捂住嘴,止不住地樂嗬。
“笑什麼?”
“你說你喜歡我!”虞汀偷瞄他一眼,快速說完又飛快捂住臉,繼續樂嗬:“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汀寶!你個不值錢的樣!]
[鑒定完畢,虞汀以後會是一個戀愛腦!]
[太可愛了叭!虞汀害羞的樣子好像一個紅彤彤的小蘋果,我一口咬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