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汀沒有拒絕的理由,隻能硬著頭皮同意了,跟隨著他往下走去,到了講台上。
簡禹深向所有人介紹著雕刻人像最重要的關鍵是了解人體結構和骨架形成,虞汀乖巧地站在一邊,時不時瞄他一眼。
講解完後,簡禹深拿起教棍,當眾剖析虞汀的骨架和結構。
教棍先是在她的肩膀兩側輕劃了兩下,隔著薄薄的衣衫觸碰,虞汀顫栗,隨著他的講解,他的教棍又滑到她的手臂。
隨後教棍又輕拍在她的背上,隨著他的解釋將她的蝴蝶骨描繪勾勒,又是輕拂在她兩側的腰線上,酥酥麻麻的電流感啃咬她的筋脈,她隻覺得皮膚止不住的突突跳起。
所有人聽得很認真,隻有虞汀麵紅耳赤尷尬地腳趾抓地。
緊接著,簡禹深讓虞汀坐在凳子上,他站在她的身側,教棍輕拍在她的背上,他讓她坐正,挺胸抬頭。
講解完後,臨時模特的任務還並未結束,簡禹深又讓她以愜意站姿站好,拿出了泥塑,當眾講解和捏出了虞汀的模樣。
等結束,虞汀差不多當了半個小時的人體模特,身體繃緊後鬆懈下來又酸又累。
虞汀覺得簡禹深在報複她。
講會結束,人群逐漸散去,虞汀坐在位置上伸了個懶腰,德沙見她沒走,剛準備起身又立馬坐下來。
“你可以給我一個你的otak嗎?”
虞汀剛想回話,就聽見底下傳來簡禹深的聲音,他說的是英文,德沙能聽得懂。
“我親愛的未婚妻,還不跟我回家嗎?”
德沙臉色一變,抓著頭發驚恐問出聲:“hat?!fiancee!(什麼?!未婚妻!)”
虞汀張了張嘴想解釋又無從解釋,隻見簡禹深慢條斯理地整理著講台上的文件,隨後漫不經心地抬起眼眸,朝她勾了勾手指。
不容置喙的語氣,又帶著慵懶的氣音:“快點過來。”
虞汀來不及跟德沙解釋,匆忙說了句抱歉拿著手機小跑著下了台階跟著簡禹深出了會館大門。ygod”和“no”聲,震天動地。
虞汀跟簡禹深往人煙稀少的廊道走去,她出聲問他:“簡禹深,你剛才是為了宣示主權才說我是你的未婚妻嗎?”
簡禹深眸光落在她身上了好一會兒,又慢悠悠地彆開,一本正經地回:“訂了親那就是未婚妻。”
“可我們沒訂親啊。”
“娃娃親也算。”
“……”
虞汀撇了撇嘴,一想到他表麵上談吐不凡,舉止文雅,卻當眾拿著教棍在她身上使壞的樣子,她隻覺得心臟灌滿了海水。
又驚險又刺激,還有難以言喻的興奮。
“簡禹深,我覺得你很符合一個詞。”
“嗯?”簡禹深停下腳步,看向她,模樣認真,“什麼詞?”
“斯文敗類。”
簡禹深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並未覺得她的形容不對。
“斯文不斯文我不清楚,但敗類不敗類,我挺有自知之明。”
虞汀歪頭:“那我是不是還得表揚你有自知之明?”
他彎唇一笑:“你若想,我也不介意。”
虞汀伸著指頭戳在他的胸膛上,惡狠狠地道:“我才不表揚你,你焉壞兒,你肚子裡的水都是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