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自己是著了那位對頭的道,趕忙請自己的師兄來幫自己查看情況。他的師兄在深市處理一件事情,比較棘手,半個月才趕來這邊。
查看一番才確定殷天師這是害人被反擊受到反噬了,且自己還無法破解。
殷天師這才明白自己沒害成周子安害了自己。又一番打聽,才讓徒弟到南市來找周子安。
幸虧這一層除了周子安隻有一戶鄰居,鄰居白天上班家裡沒有人。不然周圍的人聽見這罵聲還不知道這家小夥子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壞事呢。
周子安也不開門了,直接拿起電話報警。有困難找警察,沒毛病。
南市的警察十分儘責,聽見有人在家門口鬨事,很快就出現了。
等兩位警察同誌到了,製止了那位徒弟的叫罵,周子安才開門出來。
小徒弟顯然沒料到周子安還有報警這樣的騷操作,他本以為周子安會自己出來辯解一番,甚至和自己比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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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徒弟你年齡比周子安要大,並不覺得鬥起法來自己會技不如人。可惜周子安沒給他發揮的空間。
當然,如果真打起來,周子安也能分分鐘教他做人。
小徒弟看見警察慌了一下,畢竟是自己找上門來。可依然滿臉不忿。“警察同誌,不是我要來鬨事,是這小子害人。”
周子安無辜的看著兩位警察,“警察叔叔,我還是一個月前在京市見過這個人,連他的衣服都沒碰到過。就見過一麵就分開了,我怎麼害人?”
“你用邪術害了我師傅,還說沒有?”
“什麼邪術?和諧社會,請不要宣傳封建迷信。我可是南市大學的學生,我相信科學。警察叔叔,這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周子安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兩位年齡不大的警察同誌聽周子安一口一聲警察叔叔,頗為無語。
更無語的還有滿口邪術靈力什麼的男子在一邊叫罵。
查看了監控,確定事情確實和周子安沒什麼關係,兩位警察同誌就帶著小徒弟離開了,準備帶回所裡好好教育一下,可估計是中了邪教的毒了。
又過了兩天,周子安又有客上門。這次是殷天師的師兄。
這位師兄倒是好聲好氣的來賠禮道歉,還帶來了幾大盒名貴藥材和法器作為賠禮。
周子安看著這位態度倒是謙卑,也就沒有再多計較。拿出兩道靈符,交給了這位,讓他回去用靈符化水讓殷天師服下。
病會好,但法力是永遠不能再有了。
來人似乎想開口勸,隻是最後什麼也沒說,隻是道謝過後拿著靈符就離開了。周子安也就沒再理會。
到了秋天,周子安回了陽縣,通知了幾位叔叔舅舅,自己要將父母的墓遷到南市。親戚們沒有意見,畢竟已經很少來往。
還道遷去南市也不錯,跟兒子在一個城市也挺好。遷墓時出席了一下,也就算儘了心意了。
周子安將原身父母的墓安置在離自己不算遠的一個公墓裡,每逢節日都帶著水果和自己製的香前去拜祭一番。
雖然這個世界沒有魂體,原身的父母早已不在,但總要把自己該做的事情做好。
之後的日子,周子安在家上上網看看新聞,有時間就預約王建和張澄一起來吃飯喝酒,天氣好就四處轉轉旅旅遊。
偶爾經人牽線出手幫人看看風水破除一些邪祟。
因為胡家的原因,不少外市的權貴也會慕名請周子安出手。
周子安就這樣無病無災恬淡安逸的活到了九十歲。
在感受到自己大限將至的時候,把自己巨大的財富捐給了國家。
這時候王建和張澄都已經不在,倒是兩人的兒子從小經常跟著父親一起和周子安出來聚會,也親近的很。
周子安打了電話給王建的小兒子,將自己的身後事交給他安排,就安心的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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