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累的不行的他,躺在床上就沉沉睡去,根本沒聽到什麼動靜。
聽到這樣的話,監區長深深看了一眼蔣錄。
他和兩個副監是不用在牢房常駐的,所以並不清楚周子安一直被其餘幾人欺負的事情。
按道理這都是應該上報,顯然蔣錄隱瞞了下來。
本來這也是常規操作,但出了事情,那隱瞞不報的人就有責任。
蔣錄和另一個管教都低下了頭,心裡卻暗恨,這麼多年周子安都被欺負習慣了,他們也沒想到會鬨出來啊。
一位副監開口:“可那幾個人都說是你半夜突然發狂,把他們傷成這樣。”
昏迷的三人都已經醒了,五個人的口供完全對得上,都說是周子安出手傷人。至於原因,劉喜說不知道,吳雙滿卻直言是因為他們讓其多做事,周子安心裡有所不滿,昨晚突然爆發了。
周子安聞言詫異的抬頭看向說話的人,想辯解幾句,張嘴半天還是沒有解釋。隻低下頭,看了看自己:“我?我怎麼可能打得過他們五人?”
副監還想再問,監區長卻揮手止住,然後溫和的詢問:“那你覺得,他們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呢?”
周子安想了想,“可能是他們幾個人互相內鬥吧。畢竟鄭剛是我們監室的頭,平時不止是對我,對其餘四人也是頤指氣使。可能他們心裡也有氣,所以昨晚才忍不住出手。”
“昨天,因為劉喜身上的衣服沒有洗乾淨被管教批評,還扣了我們監室的分數,鄭剛回來發了不小的脾氣,包括我在內的其餘幾人都被打了。”
“也許他們怕內鬥被關禁閉,所以才說是我出手,不想說是他們自己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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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完,監區長沒說信,也沒說不信,隻是朝著醫生使了個眼色。
醫生上前,命令周子安把身上的衣服脫下。
在牢裡,犯人是沒人人權的。被叫脫衣服,就要不問原因的立馬執行。
周子安起身,將衣服和褲子都脫去,隻留了一條底褲。
醫生檢查了一番,眼神裡有點同情。
“身上有不少陳舊的傷痕,有些看起來都有兩三年的時間了,應該是被打所致。”
“身上倒是有幾道新傷口,應該就是昨天剛傷的。但傷處都在手臂外側和背部,應該是防禦性的傷痕,沒有互毆的跡象。”
“手和頭麵都沒有新傷口,最新的也有幾個月了。最近所以應該沒有主動和人發生衝突。”
這一番說辭,既說明了周子安確實是一直被同監室的幾人虐打,也是在說明周子安昨晚並沒有出手。
不管他是否真的沒聽見動靜,但身上的痕跡說明他至少是沒有參與的。
這樣的證據下,幾人都相信,是另外幾人發生矛盾後互毆,之後又想將主要錯處按在最好欺負的周子安頭上。
在安慰周子安幾句,讓他在剩餘的時間裡好好改造後,幾人就離開了牢房。
周子安在監室繼續躺到中午。吃完午飯後,又和平時一樣,加入了勞動改造的工作之中。
而另外五人,傷還沒有好,就被分彆關了禁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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