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交錢一手交人。
當天齊家夫妻就把那女子帶回家去。
做為牽線搭橋的許胖子和主事的薛拐子一同跟了過去。
而另兩個拐子則帶著剩下的那個女孩去了石集鄉。
齊家當晚就讓女孩與他們家的幺兒拜了天地,入了洞房。
齊家兒子長的不醜,個子高高的。就是有些瘦,自小體弱多病造成的。
那女孩雖心有不甘,但也沒有反抗,就同意了。
薛拐子與許胖子當晚在許家吃了酒,二人都喝的有些多,醉了,就在齊家過了一晚。
翌日。
洞過房小夫妻倆,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齊家擔心一夜的老兩口,看著兒子活蹦亂跳的從屋裡出來,終於放下心來。
兒媳婦也是一臉羞澀,臉現紅暈的走出臥房。見到齊家老太,喊了一聲“媽!我,起晚了!”
齊家老太歡天喜地牽著女孩的手道:“沒事沒事!小兩口就該多親熱親熱,這樣我也能早點抱上孫子!”
看著羞紅了臉的兒媳婦和站在一旁傻樂的兒子,齊家兩老就又留了許胖子和薛拐子吃了中午飯。
中午,二人沒有多唱酒,飯後坐了一小會,薛拐子又交待女孩幾句,便走了。
許胖子和薛拐子趕著驢車,不消多時就來到許灣村。
這兩日,許灣村水下去了不少,地勢較高一點地方露出地麵,紅太陽一暴曬,地皮就起了大大小小的格子。
有村民赤著腳,拿著鋤頭用鋤尖在砧地,順便把領來綠豆種給種下去。
“你這個村子受災確實很嚴重!也難怪沒錢買媳婦!”
“唉!可不是嗎?我們村屬於內澇,離溏口進的莊稼地全部被淹了,也就是這條進村的主道地勢最高了。
要不是冬日加高了道路地基,往年我們出行可難了。”
許胖子歎息地說道。
“受災這麼重,上級可送救濟糧?”
薛拐子問道。
“不知道啊,多少年都沒有發這麼大的水了,那是汪洋一片啊!那花生都成熟了,全部泡在地裡爛透了,都臭了!
上麵送了綠豆種,讓每家每戶都補種一些,用以挽救秋季的收入。”
二人說說講講就進入村中許胖子家的門口。
許婆子聽到毛驢的叫聲,連忙從屋裡出來,看到許胖子,堆著笑臉,說道:“當家的,怎到這時才回?是不是昨天晚上喝醉了?”
“可不是!秀英啊,這是薛哥,肥省垓縣的。離我們這兒也不遠。”
許胖子指著薛拐子給自己老婆說道。
許婆子叫李秀英,雖說已有五十六七歲的年紀,可是皮膚白皙,身材很豐滿,個子又高。
那長相妥妥的一個大美人兒,看上去要比實際年齡年輕許多。
“嗯呢,進屋喝杯茶吧?”
薛拐子看到許婆子的那一刻,兩眼放光,眼底的貪婪一掃而過。
隨及滿臉堆笑地對許婆子說道:“弟妹在家辛苦了,昨晚在齊家我與許老弟都喝多了,就在那家住了一晚。那家也是實誠人,把你家的毛驢伺候的也很好。沒讓它餓著渴著。
昨日我們送去的女娃子也很得齊家的滿意。當晚小兩口就入了洞房,嘿嘿…齊家不愁抱孫子了!”
薛拐子說著就下了驢車,兩隻眼睛時不時地偷瞄前挺後翹的許婆子,並還用胳膊肘搗了許胖子一下,小聲道:“許兄弟,你小子好命啊!”
薛拐子沒有走,決定在許胖子家住上一晚。
看著白白胖胖肉肉的許婆子,薛拐子有些眼饞,心裡癢癢的難受。
恨不得能撲倒在床上,大啃特啃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