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衛國出聲說話,場麵頓時安靜下來,那個鬨事的安安,早已嚇得躲在金英的身後,眨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這時一個也是一身綠軍裝三十多歲的男人擠了進來,毫無征兆地對著金英的臉就是一巴掌,發出清脆響亮的聲音:“啪!”
打完還罵道:“我是不是太給你臉了?你今天來到這裡竟然惹事?你就不能忍一時?你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今天可是我表叔家帶兒媳婦的大日子,你也竟敢來這生事?”
說著又照金英的大腿踹了一腳!
帶著吼聲怒道:“你知不知道?我看見你張臉我就厭煩!
立刻馬上給我滾回家去?少在這裡給我丟人現眼!”
說完就欲伸手去扯金英的頭發往外拖!
金英身側的兩個孩子嚇得哇哇大哭!
金英自己也嚇得如鵪鶉一樣,縮著脖子一言不發,一副被打縮架子的模樣。
一看她那架勢,就知道平日裡定是沒少挨揍。
站在一旁的王衛國冷眼旁觀看了軍裝男修理金英一頓後,眼前金英就要被抓頭發被拖走,他適時出言給擋住了。
“開民?你這…乖乖!莫名其妙打兩下就打兩下,咋滴?還想給拖回家繼續打?
人前教子,背後教妻!
這一點道理都不懂嗎?我看你也是白當幾年兵了!”
王衛國說著摟腚踹了李開民一腳。
“媽滴!平常不教育,惹事了又踢又打的,有吊用?
快去給老子把大架招待好了,若是大架捏錯處,小心老子踹你!”
王衛國如趕小雞一般,把李開民給趕走了!
大駕,就是來送親的貴客!
是新娘子的舅舅,整個古城村沒人不認識,他是獸醫。
誰家牛或豬羊生了病,都會找他。
給小公豬小公羊搧蛋也找他。
獸醫叫薛聖國,和薛拐子一個莊子的。
是個好脾氣的,一說三笑。
王衛國這樣說,不過是給李開民一個離開的麵子。
踹走了李開民,王衛國拍了拍手道:“各位親朋好友,我王衛國非常感謝你們百忙之中來給我捧場,剛剛隻是個意外。
好了,你們大家趕緊找個位置坐下,沒坐滿的桌子,還沒坐的親朋好友趕緊去坐!
一會兒上瓜子小糖,再上酒菜。
我王衛國祝你們大家都吃好喝好,吃的開心,喝的儘興!”
王衛國說著看了金英一眼,心裡厭惡,麵上不顯,口中說道:“表侄媳婦彆在那愣著了?打就打了,權當給你撓癢癢了!快帶孩子找地方坐去?一會兒就開席了!”
金英一秒變好!
“好。俺表叔你得幫我勸勸開民,他再煩我,我也給他生了一兒一女,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彆動不動就…就打我!嗚嗚嗚!”
王衛國雙眉一皺,“好了!彆哭了!像什麼樣子?彆忘了我家大喜的日子?”
金英一聽立馬住聲,她是光打雷不下雨乾嚎!
也難怪開民煩她,若是自己也煩她!
她胸大無腦吧?
她沒胸!
隻能說她無腦吧!
“金英,不是我說你,一個饅頭也得蒸熟吃,你不能這麼慣寵你這個兒子?
你這個兒子確實被你慣倒的不像樣!
你可知慣子如殺子?
你這不僅坑害孩子,將來也是坑害你自己!
你自己想想看,我也不多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