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說完,就幾步竄到金華跟前,如老鷹抓小雞一般,把她給提了起來。
儘管金華一身的水與泥,大丫絲毫都不心軟,命令道,“把你早半天栽的秧苗,現在馬上,全都給我拔掉。”
大丫說著把雙手關節捏的哢吧響,“彆考驗我的耐心,逞能說,你有種給我弄死?
我告訴你,我絕對不會弄死你,弄死你犯法!
我會讓你疼的不想死!
隻要乖乖照做,我就放過你!”
金華咬了咬牙,好漢不吃眼前虧,乾吧!
於是她乖乖的把上午她栽的秧苗都給拔了,一看,果然都被她給摁斷了。
這一會兒,她才覺得自己的行為是錯的。
栽了一上午可有一間房大的麵積。
拔好了秧苗,金華小聲問,“接下來讓我乾啥?”
風吹來,她打了一個冷戰!
大丫說:“你現在回家,把濕衣服給換掉,順便燒一些薑湯喝喝,彆感冒了,彆影響明天的上學!
現在你覺得自己的行為是錯是對?”
大丫伸手奪過她手中摁斷的一大把子秧苗。
“你看看,虧的你栽的不多,你說這樣的秧苗栽下地能活嗎?
你錯沒錯?”
金華小聲說:“我錯了!”
“該不該帶人欺負三丫?”
“不該!”
“好!那你現在回去換衣服吧!喝了薑湯,再回來我教你如何栽。
不論乾什麼事情,不怕你慢,就怕你站和不認真,可懂?”
“知道了!”
“嗯,去吧!”
本來大丫想讓金華在水田裡運秧苗的。
可是看她渾身都濕透了,顫抖著連連打著噴嚏,若是因此感冒,就不好了。
因而大丫才心善地放她回去。
大丫把金華摁斷的一大把秧苗都給摁在水田的田埂邊上。
活就活,死就死,留下來就是做個證據。
等哪天金華做了壞事不承認,就把她拉過來看看。
這些稻秧苗就是她的罪證。
處理好秧苗,大丫就向地頭走去。
來到地頭,她沒有順著小帶小光栽的秧苗邊上栽,而是順著另一邊的田埂邊開始起頭。
隻見她抓起一把稻秧苗,解開用乾茅草打濕做成的捆繩,彎腰,快速地栽起稻來。
以20x20的株距與行距,一行六棵,快速地向後退去。
隻見她的頭隨著她手上的動作,如小雞啄米般用力。
速度之快,很快超越了小光與小帶。
然後又超越了僅隔著一條田埂的鄰家田裡的大貨兄弟幾人。
隻聽她的手上的動作,“刷刷刷!”
手打水的聲音。
很快,大丫就栽到地的另一頭。
然後,大丫開始四處撈秧放在她的身後,往回栽,每栽完一把,就把身後的秧苗往自己身後扔一段的距離。
又是一陣“刷刷刷”的聲音,一排六行的秧苗栽到頭。
這一來一回就是栽了兩米半寬的水田地。
然後她就把地頭存聚的秧苗用泥包兜起,背在身上,不顧弄潮了衣褲,給往地裡麵運送,每隔一段距離丟下個兩三把,三四把的,一直走到水田地的另一頭。
雖然費點勁,但這樣栽稻就快了。
一把秧苗栽完,隨手就能撈起另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