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打了金華,拿著塑料包裹正準備走,忽然發現金華看金慧的眼神,就如一隻惡狼的眼神!
就又站住腳,欲要伸出兩根手指去摳瞎金華的眼睛。
金華嚇得連忙閉上雙眼。
我勸你還是要對金慧好一點,彆再想著如何報複她,打她。
否則,我讓你生不如死!
大丫說著單手提起金華的一隻腳脖子,向上一提,
就如抓雞宰雞的一般動作。
大丫一隻手不費勁把金華往上提提甩甩,就如提一條蛇一樣戲甩!
“答不答應?
還打金慧嗎?”
金華被甩的頭暈眼花,她連忙答應,“你快放我下來,我再也不敢打金慧了!我真的不敢了!”
金華拉著哭腔。
大丫手一鬆,金華被摔的“嗯唧”一聲,差一點又昏死過去。
可她再不敢昏迷,不然,她的上嘴唇都能被掐禿皮!
大丫回到家中,把塑料包裹放進抽屜裡。
就趕緊去做飯,
金旺如一個小大人一般,既照顧金德順,又照顧老周氏。
有了座椅式坐便器,金德順與老周氏解手就方便多了。
解完,金旺給提出去倒在糞堆上就行了。
明天是雙胞胎五周歲生日。
大丫決定下午再去學校一趟,把這個鍋還扔給學校解決!
像金華這樣惡毒的靈魂再不懲治,將來指不定惡毒到什麼樣程度呢!
她決定不能看八爺爺的麵子,就心慈手軟。
大丫把塑料包裹裝進書包裡,事情不解決,她也無心乾活!
她去了學校,又找到那個值班老師。
就把塑料包裹拿出來打開,讓他看,問他:“我的錄取通知書已經被金華同學給毀了,怎麼辦?
這事你和學校及金華都有責任!
不然,我就去教育局去找評評理!”
那值班老師心慌了,這事他有一半的責任,他不該讓金華代領!
本人不來,考生父母至親可以代領。
於是,他就慌忙說:“金鳳同學,我們一定會給你補辦一個錄取通知書的。
我這就去找校長與教導主任去。”
因為那天金華來,正好他值班,所以他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大丫:死丫頭,既然想惡毒的毀壞彆人的人生,那就等著接招吧!
縱然她不去上那個學,他也不會金華好過,得要讓她為自己的錯誤買單。
大丫出了學校,就去相廟供銷社,買了一包奶粉回來。
翌日,金誌家不用手扶拖拉機,大丫就給犁子扛進車廂裡,然後開進花生地。
卸去車鬥,開始裝犁頭,又給裝上坐椅。
這款機械雖然貴了點,隻要你能駕馭住,不管是犁水田還是旱地都非常省勁又靈活。
隻是兩家關機,讓大丫心裡有點不爽,若是單純是自己家的,自己可以隨時使用。
不過,大丫此刻想來,奶奶當時阻止她,難道奶奶早有預感?
或許……
大丫看了一眼在彎腰使勁拔花生的三丫,歎了口氣。
開始試著調整如何一下子能快狠準,抄底把花生衝起,這樣人工再拔就不費勁了。
大丫卸掉一個犁頭,把單犁頭的光滑犁麵也給卸掉,就剩犁尖,如同一隻蝙蝠形狀,前尖後寬。
大丫發動起機械,就筆上懸空駕駛小座椅上,雙腳踏在鐵犁頭上麵的角鐵上,就看她熟練地握住車把,來來回回如飛,一趟一趟把花生秧苗從趟埂裡給衝了起來,非常之快,就單單速度上,都快於老牛數倍。
今年的春花生地是去年的玉米茬口。
長勢也非常良好。
三畝六分地,原先被金明吳水秀三丫薅過有一畝多地。
這剩餘的二畝來地,大丫用了不到兩個小時,就把趟埂都給衝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