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老師話剛落,外麵就傳來一道男音:“請問這裡是金鳳家嗎?”
大丫轉臉向大門看去,大聲應道:“是,我就是金鳳。歡迎你們到來。”
就見院門處站著兩名身著軍綠色製服,頭戴大簷帽的公安人員。
一老一少。
二人得到認可,就走了進來。
大丫說:“你們來的正好,我的錄取通知書被她用剪刀故意剪毀,給扔進水盆裡。”
大丫指著站在小光身側的金華。
馬老師與校長幾人紛紛站起身,點頭致敬,上前握手,並做了自我介紹。
馬老師首先做了自我檢討,說:“這事也怪我,金鳳是我的學生,若是我親自給她送來,也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
她也是因為她爺爺奶奶生病,在醫院裡看護了二十七天……”
大丫連忙打斷馬老師的話,“馬老師,這事又不怨你,是因為我去年給她家幫忙栽稻,我打了她,她懷恨在心,伺機對我報複,她不光報複了我,也報複了她哥哥。”
大丫說著,就走進裡屋自己的書屋加臥室,打開抽屜,把小光的錄取通知書及他們倆的成績單都給拿了出來。
“看,這就是她做的惡!罪證確鑿,她是不是該蹲大牢?”
眾人都接入手中看了看,就都問:“金華職業.∮”
那位年長一點的公安詢問了一些話,年少的負責記筆錄。
年長的指了指金華說:“她雖然觸犯了法律法規,但沒有達到坐牢的程度。
按照法律來講,我們依法對她拘留一個月,再罰金二百元做為對你的賠償。
鑒於她沒有賠償能力,那就讓她的家長替她賠償!
至於你的錄取通知書補救這一塊,可由你的校方領導開具證明,還有你的大隊寫一份你的身份證明,再到教育局開一張證明,我們也會出據證明,到時帶上你的成績單,就可到你所報告的學校去報到上學!”
兩名公安說完就站起身,指著金華說:“你回家收拾收拾一下東西,就跟我們走吧!”
此時金華已經無比後悔,她嚇得有些腿軟,就連褲子被尿濕都不自知。
她倚靠在大丫家的門板上,喘著粗氣,就如那瀕臨死亡的魚。
她有些神情無措,雙手顫抖地搖晃,說:“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說完忽地睜大眼睛看向自己潮濕的褲子,伸手觸摸:“我回家換一條褲子,再跟我媽說一聲,就跟你們走!”
說完就一溜煙的衝了出去。
小光看到自己的錄取通知書與成績單後,因被人傳看,他就沒有伸手去要。
公安人員看過拍了幾張照片,確認之後就放在大丫家的條幾長桌案上。
馬老師與校長四人見兩名公安要走,就也都跟著起身相送,一直把兩名公安送出院門。
就聽西麵傳來女人的呼救聲:“快來人啊,有人跳溝了!”
一光一聽,猛的向西麵大溝跑去。
此時,將近中午,莊子前排、中排,聽到呼救聲,分彆從自家或巷子裡鑽出。
問了那呼救的婦人,“從哪跳的?”
“那兒呢!”
那婦人指出跳溝人的具體位置。
婦人話落,就有幾條身影跳入大溝裡。
經過梅雨多水的季節,大溝的儲存水量已經是大半溝了。
每天鴨子鵝都在水裡遊泳。
傍晚時候,會有些半大的小孩在大溝裡打撲通,紮猛子,蛙泳。
但不會水的小孩,大人嚴禁警告不許下水!
想下水也要跟著自家會水的哥哥或爸爸帶著。
小光猜測,定是小華跳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