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午飯,嚴成神輕氣爽地把自家的花生秧子裝上一大車。
大丫忍著不適上去踩了車。刹了車繩後,大丫拽著繩下來。
下來之後,氣惱地踢了嚴成一腳。
嚴成也不生氣,向大丫道歉“對不起!我讓你受苦了!若是疼,等到晚上,我給你呼呼就不疼了!”
大丫沒理厚臉皮的嚴成,和嚴父嚴母打聲招呼就騎上三輪摩托車走了。
嚴成搖動小四輪,跟在後麵向馬路開去。
大丫買了機草機料機,機不同的東西,就要換不同羅網片。
機草換粗網,機料換細網。
草拉回來,大丫當即就用手扶拖拉機帶動料機,穿上大褂戴上口罩。
嚴成用叉子挑,把花生秧子挑到料機跟前,大丫與三丫一邊摘花生秧子根部的地膜,一邊把花生秧往料機裡麵塞。
另一邊的出料口是用一個長長的大布袋子罩著。
冬天儲備飼料可以多存放一點,這樣三丫在家喂豬也不愁。
一大車花生秧子用了一個半小時給打完,這是喂老母豬的主料,配料是玉米麵和母豬配合飼料搭配著喂。
為了安全,防止彆人有章無事來進入豬圈裡看,大丫又和嚴成上街買了二百多米長的鐵網,把整塊地都給圍上。
這樣既防雞鴨鵝,也防小人。
看倒是不怕看,就怕人多帶進去細菌,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準備離開家,哪哪都覺得要想到。
大丫分彆從大黑母豬與小花母豬下的崽中,各挑選了兩頭小母豬留著,因為都有十六個飽滿的乳頭。
給關在母豬圈內單養著。
這樣就有四個母豬了。
如今的三丫經曆賣菜千錘百煉,也已經能獨擋一麵,大丫雖有些不放心,可二丫的事也不容忽視。
大丫接到信後,在家待了六天,自那日與嚴成破了戒之後。
嚴成晚上就沒有回過家。
打過青飼料後,他就騎著三輪摩托車跑上街買來一張雙人床,和一個三鬥桌,回來就動手收拾了東廂房。
吃過晚飯,他就像一隻大狼狗盯著大丫看。
於是大丫就和家裡的弟妹爸媽說“我和嚴成雖然還沒舉行婚禮,但已經打過結婚證了,就屬於合法夫妻,今晚我就和他住在東廂房。
以後大屋西側兩間就是三丫與爍爍的臥室了。
三丫聽完,舉臂振呼“耶!我終於有一間屬於我自己的空間了。
大姐,晚上睡覺,我可以在床上打滾了!
希望你們儘早給我造出一個小外甥出來,我賣菜有錢給他買吃的喝的,好看的衣服!”
大丫拍了三丫的頭頂,“口無遮攔,沒個正型!”
小爍爍“大姐,男孩女孩我都喜歡,我就升級為小姨了!”
這都什麼和什麼?
大丫不說話了,找出鋪蓋和嚴成一起鋪床去了。
幾天裡,白天嚴成與大丫形影不離。
晚上,他就如一個粘皮糖,時時刻刻粘在大丫身上。
不讓他沾,他就像一隻受了氣的大狼狗,大丫又好氣又好笑!
就隨他折騰去吧!
第七日大丫決定動身,嚴成不放心,要跟著把她送去,到了地方,把她給安定好了,再回來!
大丫不同意,自己不在家,自己家還需要他在家照看,還有,讓他在家不許偷懶,還得繼續賺錢,幾天裡他們倆都沒有避孕,順其自然,若是懷孕了,將來結婚、生產,哪哪哪都需要錢。
嚴成一聽大丫說自己有可能會懷孕,立馬就開心地不得了,自己明年就可以當爸爸了。
莊子裡,好多不上學的和他同齡的,十幾歲就結婚了,人家孩子都能打醬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