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把羅鬆送回來,老頭和老太太把家裡的破破爛爛的衣服都給收拾出來。
大丫就和羅鬆把屋裡的木製家具給抬出來。
幾張床,大衣櫃,木箱子,寫字台等。
有的放在板車,有的放在皮長車的後麵。
拉了一趟過去。
大頭與另三保鏢為羅鬆家搭建了三間帳篷,另有一間做飯的帳篷。
楊勇在帳篷裡搭了個簡易的鍋灶,並從家裡帶了一口大鐵鍋。
早上來的時候,順便就買了菜過來。
羅鬆的奶奶過來看到乾活的還來了一個做飯的丫頭,就趕忙跑過去和小蔥打了招呼。
看她就用一口鍋做飯,怕她不方便,就催促羅鬆把家裡的小鍋和柴用板車拉過來。
大頭一見大小姐用皮卡車幫羅家拉運東西,就招呼另三人開著卡車去幫忙。
一趟就把羅家屋內的東西給拉來。
大頭四人沒走,就是怕田地連邊的兩家村民過來鬨事,影響蓋房子的進展。
中午飯,大丫開車去買了饅頭。
小蔥炒了兩鍋菜,又燒了一鍋湯。
就這麼簡易地吃了一頓飯。
下午,陸為民呼叫大頭身上的bb機,讓他注意施工隊已經過來。
施工隊有十幾人,有鏟車,一輛小四輪後麵帶著和泥絞拌機。
一輛小四輪車廂裡拉著建蓋房子的工具。
大頭與大丫站在路邊等候。
人一到,開鏟車的就急不可耐地要把瓦房給推倒鏟平,被大丫喝令阻止。
哪有這樣乾活的,不聽從主家意見?擅自做主。
大丫當即問“誰是工頭?”
那開鏟車的說他就是。
大頭上前說道“既然你是工頭,怎麼乾活,如何乾活就要聽我們大小姐的,不然的話,那你們打哪來就回哪去。
我們不需要你這樣自以為是的施工頭。
我們可以重新找人!”
那工頭一聽大頭說話強硬,且看他身材高大魁梧,不僅頭臉大,腳手也大。
那手就如小蒲扇一般大小,若是乎在人臉上,想來一定很疼吧?
這時一名工人上前,說道“彆生氣啊,他做事向來魯莽。
他不是工頭,他是工頭的小舅子。
我們來都來了,哪有再走的道理?
你們說怎麼乾就怎麼乾!”
大丫點頭“嗯,這還差不多!那就由你來組織,按照我的吩咐來乾活吧。
把瓦屋上的瓦片,全部給我揭掉,我還有用。還有這磚塊,我也有用。”
那工人點頭說“好!我們老板在後麵有點事,他騎摩托車一會兒就會過來。
我們就按照你的吩咐乾就是了。”
於是,工人們在那個工人的安排下,當即就搭起了架子,上房揭瓦,一片一片給傳遞放在小四輪中碼放起來。
瓦片揭去,把屋笆砸掉,把房梁木給拆了。
就用鏟車把牆圍推倒。
牆體是用黃泥做的沾泥,推倒後,磚塊散開。
大丫看了之後,就讓來乾活的工人用瓦刀砍去泥土,裝上車拉去給羅鬆家蓋房用。
廢物利用,省下來的都是錢。
大丫把建房的監工任務,就交給大頭了。
並掏了一百塊錢給大頭,留他們幾個早晚買飯吃。
中午一頓就在羅鬆那邊的帳篷裡吃。
明天要考試了,她也沒時間過來。
臨走之前她當著羅鬆的麵,掏了兩千塊錢出來遞給楊勇。
讓他需要什麼該買就買。
不夠她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