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時,大丫詢問曹明池,二伯當年帶回大蠻嬸子是個什麼情況,曹明池聲稱時間久了,他記不清了。
又不是他媳婦,他記這麼清乾啥?
吃過午飯,大丫帶著三丫去了曹圩,把她抄寫的尋人啟事的內容拿出來給曹明塘看,得到他的認可。
丹陽吃過飯已經去上工了。
丹青在家,表示可以打電話問問,是不是聯係一下,若真是,也能為媽媽找到失散多年的親人。
他表示媽媽太孤獨了!
說完就要去劉明州的商店去打電話。
被大丫阻攔,她說“這事,還不易聲張,人心難測啊,會被有心人聽到去,在借機詢問,向對方索要錢財,不管對方是不是嬸子的家人,咱們都不能讓那些做坑蒙拐騙的人鑽了空子。
我覺得我還是回家打吧!”
丹青點頭,“還是大姐想的周到!”
大丫問“二伯,嬸子身上有什麼特殊的印記?比如說胎記?一會兒回家,我和對方聯係,也好說明一下,有個說服力。”
曹明池說“你嬸子後右肩胛骨處有一大塊疤。好像是燙傷!
還有左大臂上有一塊狀似蝴蝶的胎記。除此,再沒有了!”
“那行,我記住了。”
回到家後,大丫一刻也沒有等,就立即撥通了電話,占線中。
於是她就等了一會兒,再打過去,打了五遍,對方才接通。
大丫當即就詢問什麼原因,自己給對方打了五遍,這才接通?
對方說,這幾日,他家電話幾乎都要被打爆了,並對大丫說了抱歉!
大丫說“我是從江蘇電視台上的廣告尋人啟事看到的這刊內容,我家有個親戚,就如你所說,是在丹陽火車站撿到的。
當年我二伯在火車站等了一天一夜,見沒人來領就把嬸子帶回家了。
回家又等了兩年,也沒見人來尋,後來就成婚了,有了孩子後,嬸子的精神狀況才有所好轉,但依舊不記得以前的事了,她說話就是江浙一帶的口音,若說你們當地話,咱們一點都聽不懂。”
“那你們如今在哪裡?離我這裡遠不遠?”
“不遠的,幾個小時的車程就到了。
我們在淮河北岸的穀陽縣,是平原地帶。嬸子在這裡過的挺好的。
因為不知道她姓什麼叫什麼,莊子裡人都喊她大蠻,南蠻的蠻。
我二伯姓曹,給她辦的身份證就叫曹大蠻!”
電話裡那頭傳來笑聲,應該是被氣笑的吧?
“她有多大?可知?”
大丫回“具體多大不知,估計有四十多歲吧!
生有兩個兒子,大的叫丹陽,今年十九歲。
小的叫丹青,今年十六歲,在讀高三,今年就要參加高考了,成績還是不錯的,他要立誌考上大學呢!”
“噢!那有誌氣。
那你可有什麼能證明你嬸子就是我要找的人呢?”
大丫說“當然有。不過不是也沒關係,也不妨礙我說給你聽聽,或許能通過你找到她的家人!”
“好,那你說說看,我聽著的呢!”
大丫就把曹明池所說的給說了出來。
電話那頭就聽到急促的喘息聲,大丫猜想應該是激動的神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