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寶與二丫見大丫拒絕媽媽的好意,有些失望。
他們倆也真心想讓大丫去上海。
這樣大姐姐生小寶寶,他們就能第一時間能看到。
不過大姐姐不願意去,他們倆勸也是無果的。
兩人就讓大頭稍微等一下,就招呼三丫五蛋六熠七爍,下田去拔花生,帶到上海去。
幾人下田,稀裡呼喇,連拔加摘,乾了滿滿一口袋花生,用三輪摩托車運回來。
二丫怕花生裝在袋子裡來熱。
就把花生直接倒在車廂裡麵給攤開。
幾名保鏢眼睛直抽抽,回去後得認真清洗一遍。
元寶更甚,把一隻兔籠子直接搬上車。
把已經懷孕的一灰一白的兩隻母兔和一灰一白兩隻公兔抓走,帶去上海讓李秀蘭幫他喂。
大丫看的眼睛也直抽抽,幸虧車子大。
二丫和元寶不舍地與大丫姐弟幾個擁抱告彆,言稱放寒假時候再來。
在二丫上車之際,大丫拿出來兩個紅包。先遞給二丫一個六百塊錢紅包,讓她轉交給小北,祝賀他考上了上海同濟大學。
這份錢代表的是吳水秀這個親大姑的心意。
然後又遞上二百塊錢的紅包,算是她這個表姐的心意。
二丫打開紅包看了看,說“大姐,我一定把咱媽和你的心意轉達給他和大舅及舅媽。
雖然,我很不喜歡勢利眼的舅媽,但大舅是極好的。
咱就不計較她了!
誰叫咱就這一個舅舅了呢!
沒有大舅,就沒有我的今天!”
大丫點頭,“沒事的,都過去了。無論什麼時候隻要自己能看起自己就行了!
做最好的自己,不用在意彆人的議論和眼色。
有益的就聽聽,無益的,就裝在沒聽見沒看到!”
離彆在即,話再多,也要咽回去。
看著麵包車上了馬路向東駛去。
姐弟幾人相送到東大路便走了回來。
看二丫拔的花生,水分還有些大,大丫決定再過個三五日再拔。
豆子熟了。
三丫帶著金旺兩人下田割了,家裡手扶拖拉機直接開下地,姐弟倆輕鬆搞定。
雙胞胎力氣小,手拿鐮刀割不動已經有些木質的豆梗。
所以,三丫就不讓兩人割,怕累傷兩人的胳膊。
八月二十五號,離開學還剩六天。
大丫決定開始拔花生。
大丫挺著孕肚,把手扶拖拉機的專為起花生的拖刀片給裝上。
這是她讓張浩然為她焊製的。
用大鋸片做刀片,可抄入土裡,直接把花生從根部連土壤都給割離。
為此,張浩然也賣了不少,掙了一筆錢。
不過,模仿的多。
隻要有電焊機和材料,就能焊成。
有了割離起花生機,人跟在後麵直接把花生抖落土垃就行了,給碼放整齊,不用費力地拔拽,省勁多了。
金旺把手扶拖拉機頭開進地裡,他躍躍欲試。
可惜,他的力氣有點小,壓不進土壤裡。
地有些乾了。
三丫就把金旺換下。
但她的技術也欠缺,把花生割的一點也不完美。
要麼深了,走不動,手扶機冒著黑煙。
要麼淺了,把花生果都割爛了,那就浪費了。
還是大丫上手,換下二人。
她雙手掌把,起按自如。
跟在手扶機頭後麵就如散步一般,不急不慢地走著。
二畝多地的花生。
大丫用了兩天割完。
她也沒有感覺一絲疲累。
這兩日,嚴成也在嚴莊起花生。
嚴莊地多,不連房宅子,人均三畝。
家裡開商店,離不開人。
嚴父下不了田。
嚴母在家做飯洗衣,還要幫忙看店賣菜。
忙天來賣菜的才不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