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爸,謝謝媽。謝謝你們對我的信任。
至於本金,也可以從醬菜我的紅利裡扣除。”
隨為民搖頭,“一碼歸一碼!”
“紅利該給你還得給你,畢竟你還要養家,雖然三丫很能乾,但家裡需要錢的時候,給她寄一些回去,還是能減輕她的壓力的。”
吃過飯後,大丫就與陸為民來到羅莊。
果然酒樓大門是關上上鎖的,門口水泥地麵上,被村民曬著糧食。
地下車庫的出入口用鐵網攔著。
一幅破敗的場景。
陸為民當即讓單武驅車去找阮文兵。
他開了一家石料廠,對外供應黃沙水泥石子,並製作預製板和樓板對外出售。
時至今日,大丫終於見到那個雇傭混混對羅鬆一家威逼恐嚇的金主,阮文兵。
三十來歲的年紀。
乍一看,人白白淨淨,廝廝文文,戴一副金邊眼鏡,像是一個學者。
個子不算太高,一米七出頭,不胖不瘦的身材,梳著三七分的頭發。
穿著白襯衫,西裝褲,腳上蹬著白色的鏤空皮鞋。
大丫通過鏡片,看得出那副金邊眼鏡就是一副平鏡,不是近視鏡。
想來他也戴著副平鏡或者是擋風塵,又或者是裝裝門麵,顯示自己是一個文化人吧?
但又通過鏡片,大丫看出他眼底的算計和狠辣勁兒。
陸為民也沒遮掩,直截了當說明來意。
阮文兵卻說“陸老板,咱們之間可是簽定三年的合同的,另外有兩年的活動期,那就是五年時間。
這可是您當時親口應允的!
所以,在這五年的時間裡,我是自用還是轉租,你好象沒權過問吧?”
“沒權過問?彆忘了,房東是誰?
你現在都已經貼出對外轉租的告示了,說明你已經沒有能力經營了。
既然無力經營,我現在就有權收回我的樓房。
而你沒有權利越過我和第三方簽租合同。
我收回之後,也是為了讓你減少損失,我會退還給你兩年的租金。”
誰知陸為民話語剛落,阮文兵的話語卻硬氣起來。
他單手一揮,“不需要!我既然一次性付了三年租金給你,就說明我不差錢。
如今那棟樓房還在合同期間,我就還擁有使用權,不論轉租或自用,那都是我的自由,你應該無權過問吧?”
通過鏡片,大丫看出阮文兵那眼睛裡麵戲謔!
噢?看來他好像沒有把陸為民放在眼裡。
似乎眼裡還有一絲一閃而過的恨意?
大丫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站在陸為民的身側,眼睛四下裡掃視一番,看看可有什麼稱手的工具,一會兒用來教訓眼前這個表麵廝文,實則道德敗壞的惡人。
果然,她看到一塊樓板的邊緣,丟放著一節一米多長,直徑有五公分粗細斷裂的木棒。
看樣子應該是斷了的鐵鍁把,被丟棄在那裡。
大丫心道,這截木棒丟的真是時候,省的她回車裡拿家夥使用。
她幾步躥了過去,長臂一伸,圓形木棍拾在手裡,掂量掂量,嘿!粗細攥在手裡正可手。
一會兒打人打不死,但能讓人痛苦不堪!
阮文兵見狀,就詢問,“小姑娘,你拿我們那節斷裂的鍁把乾啥?
我們還有用處呢,你可不能拿走啊?”
大丫笑,“你還有啥用處?當燒火棍?
若有用,能被隨意丟棄?
我之所以拿它,是因為我家裡有一把錘頭,正好缺少個把子,這個正合適,拿回去砍砍刮刮當個鐵錘把子,物其所用,一截木頭,你也會這麼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