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小丫頭想明白了,就又去親雲然的耳朵了,還邊說著。
“寶寶咱們也休息吧!”
還把雲然的吊帶裙上的吊帶給拱了,還吃味的說著。
“寶寶的這根帶子,我今天早上就想把它解了。”
一下子,雲然都忍不住的害羞了,這個人在說什麼呢!
賀驍的指尖勾著雲然的另外一邊吊帶,在雲然耳畔的呼吸聲變得滾燙。
雲然偏頭想躲,卻被賀驍箍住腰肢抵在床頭,發絲間散落的茉莉香混著曖昧的喘息,在春末的暖風裡發酵成醉人的酒釀。
邊說著,邊故意用虎牙磨蹭小丫頭泛紅的耳垂,舌尖卷走她頸側細汗時,雲然感覺有電流順著脊椎竄到腳趾。
那隻不安分的手已經攀上她鎖骨,指腹摩挲著吊帶滑落的軌跡,像在撫摸藝術品般虔誠又熾熱。
雲然推拒的手掌落在他結實的胸膛上,觸感卻像按在棉花裡。
“老公,你不要……”
賀驍順勢捉住小丫頭的手腕壓向床頭,另一隻手靈活地解開衣服。
絲滑的布料順著她曲線優美的肩胛滑落,月光透過紗簾在她鎖骨投下曖昧的陰影,賀驍喉結滾動著俯身含住那枚精致的鎖骨痣。
他含糊不清的呢喃混著熱氣噴在雲然耳蝸,惹得她渾身戰栗,說著。
“寶寶的這根帶子,我今天早上就想把它解了。”
被解開的吊帶垂在腰側輕輕晃動,像某種無聲的邀請。
賀驍咬著唇看向小丫頭泛紅的眼角,突然伸手勾住她的後頸把人拉得更近,在兩人唇齒相貼的瞬間,床頭的玫瑰插花輕輕搖晃,花瓣落在糾纏的衣料間,染上旖旎的緋色。
而這邊的周羅銘和雲瀾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今晚上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們兩個就住在一個套房,一人一間。
現在兩個讓都尷尬的坐在客廳,大眼瞪小眼。
沉默許久,周羅銘率先打破僵局,說著
“那個,今晚這情況有點意外,你彆介意。”
雲瀾輕咳一聲,說著。
“沒事,反正就一晚。”
話雖這麼說,可兩人之間的氣氛依舊緊繃。
周羅銘起身去倒了兩杯水,遞給雲瀾一杯,說著
“喝點水吧。”
雲瀾接過水,手指不小心碰到周羅銘的,兩人都像觸電般縮了回去。
雲瀾的臉微微泛紅,為了緩解尷尬,她開始沒話找話,說著
“今天雲然還真的非常漂亮!”
聽見雲瀾這麼說,就想著今天在商城看見雲然的樣子,不過周羅銘還是點點頭,說著。
“是啊,沒有想到,她現在這麼漂亮,一眼看見都不認識她了。”
隨著話題的展開,兩人的緊張感漸漸消散。
聽見周羅銘誇獎雲然,又不開心了,可是剛剛是自己先說的。
不過今天的雲然是真的非常漂亮,自己第一眼看見都忍不住的看呆了。
不過還是不服氣的說著。
“今天雲然是挺漂亮的,可是看她老公特彆緊張她。
就怕一不小心走光了,看樣子她老公是不讓她穿的。”
周羅銘聽見雲瀾這麼說,也忍不住的想著,今天賀驍一整天都跟著雲然,占有欲特彆強。
隻不過這次他沒有說話,雲瀾看見他不說話,就接著說著。
“我發現現在的雲然變漂亮了,人也變得越來越恃寵而驕了。
現在為了在外麵吸引大家的注意力,都不聽自己男人的話,還穿得那麼暴露。
說不定現在雲然的爺爺奶奶,公公婆婆在說她呢!”
聽見雲瀾這麼說,周羅銘下意識的皺著眉頭,好一會才說著。
“雖然今天是雲然的錯,但她婆家應該不會說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