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哥,這次的攻擊有些不對勁啊!”商陽陽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她一邊快速地在鍵盤上敲打著代碼,一邊焦急地對兮哥說道。
鳳塵兮聽到商陽陽的話,也立刻警覺起來。他快步走到商陽陽身邊,盯著電腦屏幕上不斷跳動的數字和代碼,仔細觀察著每一個細節。
“你發現什麼問題了嗎?”兮哥問道。
商陽陽搖了搖頭,“還不太確定,但總感覺這次的攻擊和以往不太一樣。”她指著屏幕上的一些數據,“你看,這些數據的波動很異常,而且攻擊的頻率也比我遇到的高了一些,但好像並沒有要竊取然後信息的意思。”
鳳塵兮點了點頭,他也注意到了這些異常。他沉思片刻,然後說道:“先不管那麼多,我們先加強防禦吧,不要讓此類事情再發生。”
商陽陽如離弦之箭般立刻行動起來,她十指如飛,迅速地修改著代碼,調整著防火牆的設置,試圖築起銅牆鐵壁,阻止攻擊者的入侵,並給係統的程序穿上一層堅不可摧的鎧甲。鳳塵兮則在一旁全神貫注地關注著攻擊的動態,猶如警惕的獵豹,隨時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情況。
“你想到了什麼?”夜餳逸看著沉默的鳳塵兮,好奇地問道。
“在想這次的網絡攻擊,就像陽陽說的,這次的攻擊猶如隔靴搔癢,根本就沒有造成實際的傷害,我感覺有點匪夷所思。”鳳塵兮若有所思地訴說著自己的想法。
“說不定是你杞人憂天了,陽陽實力超群,也許是陽陽憑借自身的實力將敵人打得落花流水呢,還是說你不認可陽陽的實力。”夜餳逸不以為然地說。“我不是這個意思,陽陽第一次沒有說出準確的解決時間,就說明這次的事情不簡單,這突然解決,我心中有些不安。”鳳塵兮擔憂道。
“陽陽,這不是在加固嗎,你就彆胡思亂想啦!”夜餳逸試圖寬慰鳳塵兮,可鳳塵兮又怎能真正放下心來。
“在這關鍵時刻出了這樣的事,叫我如何能不憂心忡忡?”
“而且七星的總部係統猶如銅牆鐵壁般堅不可摧,又怎會輕易被外界窺探?這些年七星的總部係統簡直固若金湯,何曾遭遇過如此猛烈的攻擊?沒有,我認為此事背後定然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玄機。”鳳塵兮補充道。
“那你可有什麼頭緒了嗎?”夜餳逸迫不及待地追問道。
“我心中雖有些許揣測,但我還是衷心期盼不是他。”鳳塵兮的麵龐仿佛被愁雲籠罩,陰霾密布。
“你說的難道會是他不成?”夜餳逸滿臉狐疑,猶如見到了天底下最匪夷所思的事情一般,難以置信地驚叫道。
“我又何嘗不希望我的猜測是假的呢。”這是鳳塵兮第一次如此希望夜餳逸不要太過聰明,仿佛他的聰明已經成為了一種負擔。
“那你究竟打算如何行事?”夜餳逸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仿佛在黑暗中摸索的人,找不到一絲光亮。
“無需任何打算,她此番行事,應當隻是略作警告罷了,並非真的要為難咱們,故而咱們也不必那般較真。”
“你剛剛不是還信誓旦旦地說這次行動中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玄機嗎?怎麼此刻又言不由衷地說不必較真,你的轉變怎會如此之快。”夜餳逸對鳳塵兮的突然轉變倍感無奈,就好似那被風肆意擺弄的落葉,身不由己。
“人啊,有時候真的不能太過較真,否則隻會引火燒身,既然他們已然選擇了撤退,我們又何必苦苦追擊呢。”鳳塵兮一臉認真,宛如那看破紅塵的高僧,語重心長地說道。
“你何時變得如此佛係了。”夜餳逸滿臉驚詫,如那見到了外星生物般,死死地盯著鳳塵兮,仿佛站在他麵前的這個人已然變成了一個陌生人。
“看來你得再深入了解一下我了。”鳳塵兮猶如一道閃電,突然猛地一下靠近夜餳逸。
夜餳逸被這猝不及防的靠近,嚇得心臟都差點跳出嗓子眼,身體像觸電般不自覺地向後傾斜,鳳塵兮卻如疾風般眼疾手快,一把將夜餳逸拉入懷中,調侃道:“又不是沒有靠過這麼近,比這更近的都有,怎麼還會反應這麼大呢。”
夜餳逸強忍著破口大罵的衝動,臉上擠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說道:“你這突然的靠近,我想就算是再朝夕相處的人都會被嚇得魂飛魄散吧。”
“你所言極是。”鳳塵兮對夜星逸的觀點深表讚同。
“你們還打算抱多久啊,我一個單身狗可不想在工作的時候吃狗糧,我現在不餓。”商陽陽處理完手頭要務,一抬頭便目睹了這一場景。
夜餳逸聞此言語,試圖從鳳塵兮的懷抱中掙脫,然而鳳塵兮卻似乎並不願鬆手。
夜餳逸萬般無奈,隻得慨歎道:“陽陽所言極是,你究竟打算何時鬆開我啊。”
鳳塵兮聞得此言,仿若被定身一般,陷入了沉思的漩渦之中。
突然,鳳塵兮如疾風般猛的湊近到夜餳逸的耳朵,輕聲呢喃道:“我都已經抱上了,自然是不想鬆開,畢竟這可是千載難逢的良機,稍縱即逝啊。”
夜餳逸隻覺得如鯁在喉,心中暗罵:“又不是沒有抱過,何必如此貪戀這須臾片刻呢?”
“當然差啊。”鳳塵兮卻理直氣壯,振振有詞。
“你怎會變得如此不知羞恥,剛剛不是還在正兒八經地探討係統入侵的事情嗎?怎的突然就如發情的野獸一般,如此癲狂呢。”夜餳逸壓低聲音,在鳳塵兮耳邊竊竊私語道。
“我一直如此,逸,你難道沒有發現嗎!”鳳塵兮將那比城牆還厚的臉皮發揮到了極致。
商陽陽在一旁看著這如膠似漆的二人,隻覺得那場麵比太陽還刺眼,於是抱著自己的電腦,像隻受驚的兔子一樣,匆匆逃離了這是非之地。
“你都把陽陽給氣走了,還不快起開!”夜餳逸不停地推搡著鳳塵兮,仿佛他是一塊怎麼也推不動的巨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