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家夥到底在心裡暗自琢磨些什麼呢?真讓人好奇啊!不過說起來,自從阿月變成阿淵之後,他就像變了個人似的,各種情緒都毫不掩飾地寫在臉上,這可真是讓我好猜了不少呢。以前的他總是擺出一副少年老成的樣子,讓人感覺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距離感,就好像他把自己封閉在一個小小的世界裡,讓人難以靠近。相比之下,我還是更喜歡現在這個真實而又可愛的阿淵呢!”諾藍星嘴角含笑,目光溫柔地落在沈淵那副懊惱的小臉上,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愉悅之情。
沈淵的思緒像脫韁的野馬一般,在腦海中肆意狂奔。他越想越覺得自己可能隻是一個替代品,一個可以被輕易取代的存在。然而,當這個念頭在他心中盤旋時,另一個聲音卻在他耳邊響起:“就算是替身又怎樣呢?至少還能陪在姐姐身邊。”
這個想法讓沈淵稍微感到一絲安慰,但內心深處的痛苦卻依然如影隨形。不知不覺間,他的眼角已經濕潤,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滑落下來。
諾藍星恰好看到了這一幕,她的心頭猛地一緊。她從未見過沈淵如此脆弱的一麵,這讓她有些不知所措。她的手不自覺地伸出去,想要為他擦拭眼角的淚水,卻又在半空中停住,仿佛害怕會驚擾到他。
最終,諾藍星還是輕輕地觸碰了一下沈淵的臉頰,溫柔地拭去了他眼角的淚痕。她的聲音柔和而關切:“阿淵,你怎麼哭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沈淵吸了吸鼻子,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鼓起勇氣將心中的疑慮說了出來:“姐姐,我是不是他的替身?”
諾藍星的心中猛地一震,她完全沒有想到沈淵會有這樣的想法。她不禁感歎,這個孩子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到底是腦補了一出怎樣的大戲啊!
她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然後,她緩緩地說道:“阿淵,你就是你,獨一無二的你,你不是任何人的替身。你在我心中有著無可替代的位置。”
沈淵聽了諾藍星的話後,心中的希望之火重新燃起,但仍有一絲不安在心頭縈繞。他緊緊地握住諾藍星的手,仿佛那是他在這世界上最後的依靠,說道:“姐姐,可我總覺得你是在透過我看其他人。”
諾藍星看著沈淵那充滿疑慮的眼神,心中不禁有些好奇,於是溫柔地問道:“那阿淵是覺得我透過你在看誰呢?”
沈淵沉默了片刻,終於鼓起勇氣說道:“還能是誰?難道不是和你相處時間最長的玄子嗎?”他的聲音中帶著些許委屈,似乎對這個答案早已心知肚明。
諾藍星聽後,不禁覺得有些好笑,她沒想到沈淵會這麼想。她輕輕地搖了搖頭,耐心地解釋道:“你怎麼會這樣想呢?你和他應該見過吧,你覺得你和他哪裡有相似之處啊?”
沈淵低下頭,思考了一會兒,然後小聲嘟囔道:“我也不知道,隻是感覺你有時候看向的眼神總有些陌生。”
諾藍星無奈地笑了笑,她知道沈淵是個敏感的孩子,便更加溫柔地說:“阿淵,你要相信姐姐,你在我心中是獨一無二的。我看你的眼神和看任何人都不一樣,因為你是我最親愛的弟弟。”
然而,沈淵似乎並沒有被諾藍星的話完全說服,他執拗地追問:“那姐姐,你再透過我看誰啊?”
諾藍星心疼地看著沈淵,她知道他心中的不安並非一時能夠消除。於是,她輕輕地將沈淵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讓他感受到自己的溫度,然後認真地看著他的眼睛,說道:“阿淵,你看我眼睛,我看著你時,心裡想的就是你,我與你有著共同的回憶,而這些回憶都是獨屬於你的。”
沈淵的眼睛微微睜大,他凝視著諾藍星的眼睛,仿佛要透過那深邃的眼眸看到她內心的真實想法。他仔細地搜索著每一個細節,不放過任何一絲可能的線索,但他所看到的隻有無儘的真誠和滿滿的愛意。
沈淵的喉嚨有些發緊,他吸了吸鼻子,聲音略微帶著一點鼻音,說道:“真的嗎,姐姐?你不會騙我的,對吧?”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不確定和擔憂,似乎害怕得到一個否定的答案。
諾藍星微笑著,輕輕地搖了搖頭,然後溫柔地回答道:“當然是真的呀,阿淵。我怎麼會騙你呢?”她的聲音如同春風拂麵,輕柔而溫暖,讓人感到無比安心。
沈淵的眼眶漸漸濕潤了,他用力地點了點頭,像是要把這份信任深深地烙印在心底。他的聲音略微顫抖著說:“姐姐,我相信你。”
話音未落,沈淵便猛地張開雙臂,緊緊地抱住了諾藍星。他的擁抱如此用力,仿佛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一般。諾藍星也毫不猶豫地回抱住他,用手輕輕地拍著他的後背,柔聲安慰道:“乖,我不是說過了嗎,以後有什麼想法都要告訴我,不要再自己一個人瞎想啦。”
沈淵在諾藍星的懷裡蹭了蹭,感受著她的溫暖和關懷,心中的不安和疑慮漸漸消散。他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個安心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裡綻放的花朵,燦爛而美好。
哇塞,這小家夥竟然會吃自己的醋,這可真是太有趣啦!想想看,當他恢複了記憶,意識到自己曾經因為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而吃自己的醋,那場麵肯定超級搞笑。說不定他會羞得滿臉通紅,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鑽進去呢!不過話說回來,這種天真可愛的反應也恰恰說明他對感情是多麼的真摯和單純呀。
“我沒有瞎想。”沈淵連忙鬆開諾藍星並連連擺手,語氣堅定地否認了自己剛才的行為,似乎生怕彆人不相信他似的。
諾藍星見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戲謔的笑容,調侃道:“那一直掉豆子的人是誰啊?”
沈淵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他低著頭,像個犯錯的孩子一樣,雙手不停地擺弄著衣角,支支吾吾地說道:“姐姐,你彆取笑我了……”
然而,他那帶著哭腔的聲音,卻如同一隻受傷的小綿羊,讓人聽了不禁心生憐憫,極具誘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