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喵~”
麻麻起床了~
福福用自己軟乎乎的小臉蹭著睡夢中的人兒,嘴裡還不時地發著呼嚕嚕的聲音。
“喵喵~”
起床了~要吃早餐了~會餓肚肚的~
帶著小倒刺的小舌頭舔了舔自己媽咪的臉,又用著小腦袋拱了拱,可算是讓子否有了點反應。
黑色的床褥間伸出一隻被襯托得格外白皙的胳膊,胳膊之上全是細碎的吻痕。
子否胡亂的摸索,將臉旁喵喵叫的福福摟進懷裡,隨後又往被窩裡埋了埋。
悶悶的聲音傳出。
“福福...再睡一會..”
福福猝不及防的被撈進被窩裡,艱難的東蹭蹭西拱拱終於將小腦袋伸了出去。
圓圓的小貓眼裡格外委屈的看著站在一旁看好戲的爸爸。
“喵~”
福福叫不醒麻麻。
福福沮喪。
江旃滿含笑意看著床上毛茸茸的小腦袋和埋頭苦睡的一團子。
嗯,不愧是一家子。
非但沒叫醒,還把自己搭進去了。
跟它牛頭不對馬嘴的媽媽一個樣子。
江旃看夠了好戲,終於在福福控訴的眼神裡,俯下身溫柔的輕哄著不願起床的某人。
是一點也不去想造成這樣的罪魁禍首是誰。
最終在一句要回蘇家的提醒下終於讓經曆了一晚大戰的子否清醒了過來。
“嗯...累,不想動..抱。”
看著終於舍得從被窩裡冒出頭的子否,江旃聞言聽話的抱起了伸著胳膊眼睛依舊舍不得睜開的子否。
畢竟讓小狐狸這麼困可是有自己一大部分的原因。
隨著女孩的離開,被遮掩在被子之下的大片肌膚也暴露出來,光滑細膩的肌膚之上滿是淩亂的紅痕,烏黑的長發披散在身後遮住了如玉的脊背,可空隙的發絲間依舊透露了同身前一樣的點點紅痕。
手下是柔軟溫熱的光滑觸感,眼前是極致誘惑的豔麗畫麵。
激的江旃不可控製的滾動著同樣布滿紅痕的喉結,某種燥熱不可控製的撲湧而上。
將人穩穩地抱在懷中摟緊,閉眼強壓下不斷升騰的熱意,滿是暗啞的嗓音響起。
“否否,去穿衣服。”
埋在頸窩的人兒紋絲未動,隻餘帶滿困倦的聲音自耳畔響起。
“不要,誰脫得誰穿。”
要命,真是給自己找罪受。
江旃竭力的平息體內的燥熱,抱著女孩坐下,拿起一旁早就準備好的衣物認命的伺候起了懷裡珍貴的主。
好在讓抬手抬手,讓低頭低頭,總算艱難的穿完了衣服。
當然,艱難隻對江旃自己。
不置可否的,看著終於穿好的衣服,江旃鬆了口氣。
抱著人走向浴室,單手將毛巾打濕輕輕擦拭還在犯困人兒的臉,看著終於清醒過來才將人放下。
“否否,刷牙。”
滿含無奈的溫柔嗓音驅散了最後的一絲睡意。
“哦。”
子否乖乖的接過遞來的牙刷,一邊慢吞吞顫顫的塞進嘴裡,一邊滿眼控訴的看著站在自己身側的江旃。
明晃晃的寫滿了。
都怪你。
三個大字。
小狐狸貫會倒打一耙。
...
“啊~”
子否懶洋洋的張嘴喝下喂到嘴邊的南瓜粥,笑意吟吟的看著不遠處的自己追著自己的尾巴玩,結果把自己轉的暈乎乎的福福。
彆問她為什麼是被喂著的。
因為她的手抖得根本就拿不穩碗!
雖然是她自己作的吧,但是!
她能承認嗎?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