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琴?”許綰有些意外的開口,“行。”
許綰雖有些意外但還是爽快的應下。
至於擔心盛清言隻是嘴上說說,半途而廢這種事?不存在的。就她家這死傲嬌鬼的性子,先不說讓人知道了當初是自己提出的要學習鋼琴結果學一半就棄了這種事,就他那死性子,自己都能將自己慪死。
所以這種事根本就不可能存在。要是說真的有這種可能?哈,那多半不是她家的盛清言,她得考慮考慮是不是叫人給假扮了,或者是叫鬼上身才出現這麼驚悚的事。
之後許綰跟木淼兩人就開始尋找老師來給兩小團子上課。
最終在經過多方比較確定下了景城舞蹈協會的主席祝芙跟鋼琴大師古斯。
知道老師是誰的子否深表感歎,果然還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呢。
好吧,主要還是托了兩家的名聲。答應了學生出彩了,兩家稍稍宣傳,自己的知名度將能更廣,不再局限於圈子本身的知名度。
在一番商量討論下,確定了兩人每天放學6點開始教學,8點40結束,每周周末早上10點開始到下午4點結束,中間兩個小時的休息吃飯時間。
確定了兩位當事人都沒有意見外,雙方就這麼愉快的達成了一致。
並且為了方便兩人的教學,兩家將秦家樓上的樓層買了下來,重新裝修,分成了兩個教室用以學習,其中子否的舞蹈室更大一些,方便施展教學。
就這樣,充實又伴隨著一點勞累的小學階段就這麼展開了,兩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小人,一同上學,放學,上課,下課,彼此陪伴,彼此鼓勵。
“嘶。”
聽見耳畔女孩的輕呼聲,盛清言低垂著眼簾,抿緊了嘴唇。再度放輕了手上的力度,更加輕柔著為女孩上藥。
子否將一旁的兔子玩偶抱進懷裡,下巴抵在毛絨絨的玩偶頭上,看著蹲在自己身前抿著嘴,皺著眉給自己擦藥的盛清言,伸手扶上那皺起的眉毛。
“不疼的,哥哥,皺著眉頭跟小老頭一樣。”
感受到額上溫熱的觸感,盛清言一點反應也沒有,光是不鹹不淡的瞥了一眼佯裝笑嘻嘻的某人。
擦著藥的手上略微使勁,看著女孩瞬間皺起的眉,這才淡淡的開口,“不疼?”
明明兩人的年紀都還小,聲音也很稚嫩,可子否就是聽著略帶心虛的胡亂瞟著。
看著那逐漸張開可還帶著小時候肉嘟嘟嬰兒肥的麵孔,盛清言開口道:“下次再小心一點。”
語氣淡淡的卻滿是心疼的意味。
這可是他從小護著長大的小妹妹啊,根本舍不得讓她有一點的傷口。
可盛清言也說不出什麼不讓子否再學了的話,因為自從正式開始學習舞蹈,女孩的認真他全都看在眼裡。
他舍不得在女孩受了這麼多苦後,叫停這個課程,那他的小團團不白受這麼多苦了。
看著小老頭滿是心疼的表情,子否乖乖的應著。
其實最開始也沒這麼多傷口,都是些最基礎的動作,可自從基礎打好之後,正式開始一整隻舞蹈後,就免不了一些磕磕絆絆,這也是沒辦法的,隻能之後多注意一點了。
“過幾天去看我的比賽。”
盛清言動作輕巧的給已經處理好的傷口處貼上創可貼。
子否左搖右晃的擺動著身體笑著開口:“哥哥需不需要我的加油鼓勵啊?”
盛清言瞥了一眼笑眯眯蠢蠢欲動的小團子,“我又不是你,再說了,你就對我這麼沒自信?”
一瞬間子否就知道盛清言說的是什麼。
那是她第一次剛學完第一支完整的舞向木淼展示的時候,借著自己還是小孩子來尋求盛清言的加油鼓勵。
子否努努嘴輕哼,“不要算了,下次可就沒機會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