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阿瑾啊,我都快叫你盯穿了。”
子否無奈放下手中的杯子。
時瑾年不語,隻一個勁的看著子否,恨不得從她臉上看出個花來。
子否略有些心虛的垂下眼抬手抵唇輕咳,忽的一頓,不是,她心虛什麼啊,又不是她要和那厚臉皮一起來的。
子否正色伸手遮住時瑾年的臉,“坐好。”
時瑾年蹙眉拉下女孩的手,格外不爽的瞥了眼不遠處不知為何心情格外好的司溫衿,滿眼厭煩和警惕。
不遠處,一身愉悅氣息壓都壓不住的司溫衿指尖一頓,隨後抬頭笑吟吟的朝著時瑾年抬手舉杯。
猝不及防和人對上視線,還對自己露出那麼惡心的笑,時瑾年頓感一陣膈應,飛快的扭過頭,一臉嚴肅的對著子否開口道,“否否,長得好看的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你見一個就跑一個。”
“彆叫人家騙了去!”
尤其是現在那個虎視眈眈看著這邊的腹黑鬼!
察覺到視線的子否抬頭望去,眼看著男人的笑意越來越大,子否趕緊收回視線,敷衍的連聲應道,“知道了知道了,快坐好。”
頭一次被自家阿姐敷衍對待的時瑾年不滿,剛死皺著眉想在說些什麼,一聲尖聲呼喊響起,時瑾年無奈,隻得壓下話到嘴邊的言語,尋思著宴會結束了,再好好嘮叨嘮叨子否。
彆總這麼不上心,不然哪天非得叫人騙走了不可。
真要叫騙走了,他上哪哭去?
真是的,阿姐太任性了!
“陛下駕到!”
“皇後娘娘駕到!”
“太子殿下到!”
“參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參見皇後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見過太子殿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眾卿平身。”
宣錦帝攜著皇後落於上座,太子顧錦安緊隨其後。
以老太傅為首的文官笑著說了幾句開場稱讚話,這宴便徹底開始了。
眾人說說笑笑,歡天喜地的談論著各自隊伍的狩獵情況。
尤其以幾個武將為首,都是一臉感慨惜才的看著瑞王府眾人的位置。
“不愧是瑞王的孩子,不論是世子還是小公子都有其父的英姿啊!”
“是啊!不論是箭術還是最後那一場惡戰,都遠超他人啊!”
“這麼好的武將苗子,可不能都去當那一肚子酸水的文官啊!哎,老江啊,你跟瑞王關係比較好,你去問問!”
“是啊是啊!有一個當那臭嘴子文官就夠了,剩下一個來咱軍隊啊!”
“就是啊!老江你彆喝了!辦正事要緊!”
一個性子急的,直接上手搶了那悶頭喝酒的粗獷男子手裡抱著的酒壺,大力推搡著。
男人猝不及防的叫推了個趔趄,差點直接倒下去。
“哎!我說你,不知道自己力氣大啊!老子差點當眾出醜!真是的!”
江吉成手疾眼快的扒住桌角,對著那抱著自己酒壺笑的一臉樂嗬的男人翻了個白眼。
“這不是著急忘了嗎?”男人一揮手,“哎呀,這都不重要,你快去!”
“一邊去!去去去,老子去個毛線!一群沒腦子的酒喝多了忘這是哪了是吧?你們想被罵,老子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