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憾?
遺憾個屁!
你是哪根蔥啊!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當眾就想給他撬牆角!
時祀宴皮笑肉不笑,“丞相此言不妥,永歌一直在本王和永衍身邊,何來與丞相一彆?”
“聖賢書讀了不知幾萬裡,丞相應該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司溫衿勾唇,神態懶散。
“王爺話中有理,不過可惜,”司溫衿站起身,眼尾下垂,懶洋洋的,“本官就愛這一口。”
“今日得見,相談甚歡,後會有期。”
說罷,司溫衿掃了眼臉色發青的時祀宴,彎唇一笑,隨意的翻轉了下手中玉扇,轉身便走。
他這個人,越不讓他乾什麼,他就越要做什麼。
攔著不讓他見嗎?
嗬,可笑。
“咳,王爺.....”
管家走進門,看著臉色發青的時祀宴,剛張口想在說些什麼,就見時祀宴雙眼一瞪,氣的眉毛都飛了。
“哈!就好這一口?他這麼能耐咋不上天呢!”
“老張!以後,不!從今天起!司溫衿不準出現在永歌麵前!一秒都不可以!”
老張一噎,默默瞅了瞅時祀宴的臉色,然後清了清嗓,快速道,“王爺,永歌郡主攜貴客回來了,還有......”
老張眼觀鼻,鼻觀心,“丞相大人正往府外走,不出意外,要遇上了。”
“什麼?!”
時祀宴暴喝一聲,驚的直接站起,想也不想就邁步快走。
“這麼重要的事,你怎麼不早點給我說!”
老張跟在身後,瞅了眼急的都快冒煙的時祀宴,您也沒給我機會開口啊。
漫步在走廊間,白一看了眼身旁心情有些微妙的司溫衿,出聲問道,“您明明早知瑞王的意思,何必再湊上?”
更何況,還是在您沒有把握的情況下。
白一想起那矜貴的人在麵對永衍世子和自家主子時的兩副樣子,並不能認同,自家主子會得償所願。
更何況,今日這麼一明牌,豈不是直接告訴了整個瑞王府,我要來取走你們家的珍寶了。
這一下,司溫衿想再見到時子否那可就是難於上青天了。
不過這話,白一可不敢在司溫衿的麵前說。
“意思?”司溫衿把玩著手中玉扇,長睫垂落,眼底是絲毫不加掩飾的涼薄。
司溫衿輕笑一聲,“你不覺得,看他那表情很有意思嗎?”
白一無言,意思又意思,可真是有意思。
不過論起性格惡劣,還真是當屬司溫衿第一名。
想追求人家姑娘,還不願意對人家護犢子的爹好一些,非要看著人氣的臉鐵青,心裡才舒坦。
真不知道主子再圖些什麼,圖到時候人家家裡一條心,讓你見都見不到心上人?
真是,白一微微搖了搖頭,對自己家主子的心裡路程表示不解。
“瑞王如今已經說通,七殿下那邊,需不需要屬下再去提點一下,萬一......”
白一頓住,側頭看向身前停住腳步的人,順著視線望去,白一有些沉默,這還真是,冤家路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