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瘋了吧?”
“要是跟森少打網球,即便‘美人計’不起作用,但頂多也不過是到醫院住兩天,可要是從馬背上摔下來,可是會死人的!”
“真以為在農場騎過幾天馬,就能跟艾瑞婭比速度了?”
“我看她真是想博取森少的關注想瘋了,什麼招兒都敢出……”
鴉隱聽著周圍的各種討論,那股不適的煩躁感,越發加深。
阮澄徹底服了,她瞪大了眼睛看向鴉隱:“我靠——”
“還真被你猜中了,真有第三個人入場,對方還的確是成野森的愛慕者……這就是學霸與學渣之間的差距嗎?”
阮澄開始了滔滔不絕的‘小弟膜拜膜拜你‘的行為:“以後任何吃瓜現場我都將帶上你一起。”
“簡直就是神算子嘛~”
鴉隱胡亂點了點頭。
她本就開過‘上帝視角’,自然知曉這次比賽的結果是隨春生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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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隨春生還憑著這般的勇氣與膽量,真的勾起了成野森的幾分興趣。
但這並不妨礙她為周圍這些‘同齡’學生們的口吐惡言,不憚以最大惡意揣測他人的行徑,而感到厭惡。
或許因為她自幼,便與祖父母生活的緣故。
很長一段時間裡,她都待在遠離城區的莊園——
她騎的第一匹馬,就是養在周邊農場裡的小馬駒。
即便後來上了學,就讀的學校也沒有如此之大的階級差距。
她算得上是度過了一個,與普通人沒有太大割裂感的童年。
甚至還記得小學時的同桌,是個常年掛著兩條鼻涕的鼻涕蟲精。
鴉隱得承認,此刻的自己,在為周遭如潮水般湧向球場內那位特招生少女的惡意,而感到煩躁。
不僅來源於階級的蔑視,更有著出於對‘二女爭一男’的場麵,所興起的無端興奮。
而她,由衷地厭惡這一點。
“但是——你能做得了主麼。”
隨春生僵硬地彆過頭,看向已經走向網球場出口的成野森。
“是不是隻要我贏了她,今天這件事就算了?”
艾瑞婭明顯被對方的行為激怒了:“真是好大的口氣,就憑你?”
成野森沒有回頭,他雙手插兜往外走:“可以。”
艾瑞婭仍不滿意,她抬高了聲線:“森少,我在馬場等你。”
沒能得到任何回應,她深吸了一口氣,再度‘調轉槍頭’對準了隨春生。
“你,跟我來。”
即便戲裡的‘男主角’已經提前撤離了現場,但周圍看了這一波三折的大戲的眾人,又哪裡舍得離開。
沒看艾瑞婭都放話出去了麼,要替森少教訓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特招生。
就差最後這一‘哆嗦’的結果了,自然不願意就此放棄。
反正現在離下午的第一堂課還有半個多小時,到時候跑快些回彙知樓就是了。
而鴉隱和阮澄所在的一年a班,原本下午的第一堂課就是馬術。
自然也跟著眾人一塊兒,往高等部區域內所設的馬場的方向走去。
“走走走,咱們快跟上。”
阮澄急吼吼地往前走,一邊回頭朝鴉隱招手,“你說,她們兩個到底誰會贏?”
鴉隱:“……”
“有沒有人說過,你的賭性很強?”
“沒有誒,我隻是做了兩種假設而已,又沒真刀真槍地賭上什麼籌碼。”
鴉隱挑眉:“那你覺得誰會贏?”
阮澄不假思索地開口:“當然是艾瑞婭,她從小家裡就請了專業的馬術一直教導。”
“至於那個特招生……不過是野路子而已。”
鴉隱打了個小小的哈欠:“噢。”
“我賭野路子的特招生,會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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