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那邊,都已經開始真刀真槍的模擬考試了!
明明她看了那麼多宮澤遲的信息,好不容易等來的天賜良機。
可人家都走到跟前了,她卻沒認出來。
那麼難得的機會,就這麼跟人玩兒了一出大眼瞪小眼——
還比賽上了。
沒看人家陶景怡,沒有機會都創造機會了嗎?
鴉隱:疑似失去所有力氣與手段。
但下一刻,她又打起了精神。
很顯然,陶景怡今晚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宮澤遲。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周一宮澤遲返校的消息,就會傳遍整個索蘭高等部。
等論壇上的討論熱度一起來,就馬上會有‘知情人士’po今晚的照片。
這就跟明星炒緋聞熱度一樣,主打一個‘無意間拍到的,他們倆看起來好親密,好登對!’。
先吸引一波吃瓜群眾們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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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單看衣著打扮的話,的確都是一個風格色係,不免讓人往‘情侶’裝的方向去想。
到時候再看看宮澤遲對此事的反應。
絕大多數的情況下,對方應該不會親自下場去管這種空穴來風的言論。
那麼就會被理解為默認,至少也會留下一個‘陶景怡和宮澤遲’私底下關係不錯的印象。
如果千分之一的概率,本尊親自下場澄清或者直接刪帖不準討論。
陶景怡也隻需要借閨蜜的嘴巴,對外宣稱一切隻是巧合。
即便可能引起‘她就是故意這麼蹭上去‘反噬,但至少也會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將自己的名字跟宮澤遲捆綁在一起。
不得不說,的確有點手段。
想到這兒,鴉隱又忍不住回想起了自己剛才錯失的機會——
不行,她得好好想想,如何能扳回一局了。
這邊鴉隱越是回想,越是尷尬得腳趾扣地的當口。
卻不知道,隔著人潮熙攘的舞池的另一邊——
正有人惦記著她。
“呼。”
柏遠整個人像一張大餅似的,攤開了手腳往長沙發裡一躺,“熱死我了,裡麵空調的溫度也開得太高了吧。”
修長的手指抵著威士忌杯中的方形冰塊,百無聊賴的轉了幾下。
成野森並不覺得熱,他的目光不斷在眼前熙攘湧動的舞池裡搜尋,一張張五光十色的麵孔晃來晃去。
他又不是瞎子,當然能看出其中有不少衝他擠眉弄眼,展示自身魅力的。
但都不是他想要的。
他絕不承認自己此刻的心情,可以被稱作為隱秘的期待。
柏遠見沒人應聲,不爽地撇了撇嘴。
然後將身體湊近,企圖引起自家發小的注意:“你剛才看到了沒?我在台上的舞步那叫一個——”
“臭死了。”
“哈?”
柏遠懷疑自己的聽力出現了問題,但他之前為了調動氣氛實則現眼),的確蹦躂了很久。
他抬了抬手臂,湊近一嗅,沁入鼻尖的仍是他精挑細選的‘陽光琥珀’所散發出的香氣。
最多也就混雜了一丟丟的酒精的氣味,跟‘臭’這個字完全不沾邊啊!
“你誹謗我,我要告你誹謗我啊!”
成野森根本懶得搭理這個從小到大都時常發瘋的發小,越是回應,對方越會瘋得厲害。
俗稱為:人來瘋。
他甚至都開始懷疑起了自己小時候的擇友標準,到底是怎麼被這個不靠譜的家夥給纏上的。
“好好好,不說話是吧,跟我玩兒冷酷到底那一套是吧?”
柏遠眼珠子一轉,計上心頭,“就不想知道,你等的那個人她現在在哪兒嗎?”
話音剛落,便察覺到對方的視線落到了他的臉上。
成野森蹙了蹙眉:“你想說什麼?”
畢竟小時候就差跟對方穿一條褲子了,柏遠哪兒還不能察覺對方的‘異動’。
他賤兮兮地努了努嘴巴,側過描繪了蛛網的半張臉。
示意道:“你先幫我看看,我這臉上的妝花了沒。”
“嘖,我感覺流了不少汗。”
沒錯,他就是故意惡心人,才這樣說的。
誰讓這家夥剛剛張口就來,非說他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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