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抱你去醫務室那次就覺得他未免太殷勤了些。”
“還有之前在fo上,看到你跟會長說起去海釣的互動,他也要來插上一腳。”
“還有,前天在玫瑰莊園,你跟會長跳舞的時候,他都快嫉妒死了。”
“停停停——”
鴉隱可不想讓阮澄再順著這個思路深挖下去了。
畢竟對方手下可有一大群‘情報人員’遊蕩在索蘭的各個角落,保不齊就有撞到過她去於燼落休息室的。
本來因為王儲在宮氏莊園遭受槍擊一事,整個索蘭都鬨得沸沸揚揚,她可不想再被架到風口浪尖上。
得虧此事由王宮派人介入了調查,而事發的地點又是在宮氏的玫瑰莊園,最大程度上的封鎖掉了當時的詳細信息。
不過話又說回來,除了阮澄這個心大的當時還能不怕死地在現場拍照——
就算有離得近的其他家族的人,也隻顧著逃命,哪裡能注意到這些。
鴉隱伸手捏了捏對方皺起的鼻子:“反正我跟宮澤遲的婚約都已經當眾宣布了。”
“隻要林塔近郊的土地開發項目不黃,就不會變。”
當然,這也隻是她暫時對外的說辭。
如果接下來的計劃順利的話,或許她‘跳船’的時間還可以提前。
阮澄瞬間變得蔫耷耷,小聲嘟囔著:“我心說落少都幫你擋槍了……”
“萬一你也對他有意思的話,就不必非得為了家族聯姻獻身了。”
鴉隱心中發哂,忍不住逗弄道:“哦?可是咱們這個圈子裡不都是這樣麼。”
“私底下玩玩兒可以,真要論結婚不都得聽家裡安排,以利益最大化為準。”
“都什麼糟粕思想,我家裡就不這樣,還是看家庭吧。”
阮澄撓了撓一頭蓬鬆的短發,臉上又浮起了笑,“我看你誰也不喜歡,跟我一樣,都是‘事業型’強人,嘻嘻。”
“對了,這個給你。”
從口袋裡掏出一隻小巧的u盤,她咧著一口白牙。
“周六我在玫瑰莊園拍的所有照片和視頻都複製了一份,懶得篩選照片了,你自己回家慢慢看吧。”
“反正基本上張張都出片的。”
鴉隱心道這玩意兒可來得妙。
王室派出的調查員們,多半已經接管了當天玫瑰莊園裡所有的監控錄像。
宮澤遲那兒一定也有備份,但她並不想衝他開這個口。
雖說作為受害人之一的她,有權力了解當天事情的起因經過。
但她不想再在宮澤遲那兒多增添一份,她好像在乎於燼落的‘證據’。
“謝了。”
鴉隱也不客氣,接過了u盤小心放進口袋裡,“後天放課我會和阿元一塊兒回克森市。”
“我的外祖母尤其擅長做各種水果奶糕,可以儲存蠻久的,周一我給你帶一點回來。”
阮澄點頭:“好啊,我愛吃芒果口味的。”
“落少不是也喜歡吃甜點嗎,你去看他的時候可以帶點兒——話說,你去看過他了嗎?”
鴉隱蹙了蹙眉,說來說去,怎麼這話題又繞回到於燼落身上了。
“還沒,王室還在調查那天的槍擊事件,聽成野森說他已經醒了,畢竟做完手術也才3天,還比較虛弱。”
一想到於燼落,鴉隱頓覺頭痛無比,這家夥簡直就是個天大的麻煩。
她寧願那枚子彈射中的是自己的身體,也不願意倒欠對方一個天大的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