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歡溫順的,乖覺的,會聽話的類型。
以現在稍顯混亂,不甚明朗的形勢來看,他需要扮演好這個角色。
如此才能成為最終的獲勝者,品嘗到最為甘美的果實。
成野森咽了口唾沫,再抬頭,眼神已然變得清澈了許多:“對不起嘛,我不是故意的。”
“誰叫我太喜歡阿隱你了呢?”
他的脊背彎曲著,以一種不那麼舒服的姿勢單手撐著鴉隱身側的衣櫃隔板。
將腦袋埋進了,她散發著馨香的頸窩裡。
沒有受到推拒的他,心下大定,又順勢蹭了蹭她的脖子:“我從來都沒有這樣喜歡過一個人。”
“因為太喜歡了,所以隻能用這樣的方式表達,難以克製,食髓知味。”
他眨了眨眼,長而密的睫毛蹭過對方頸部的柔軟皮膚,帶來一陣輕微的癢意。
“你可以教教我,該怎麼辦才好嗎?”
鴉隱深呼吸了幾口氣。
不可置信地發現自己原本因為對方不聽招呼的行為,而衍生出的被冒犯的憤怒情緒,竟然消失了。
就這示弱的態度,外加三兩句可憐巴巴的話。
她竟然還對這人產生了那麼一丁點兒微不可察的……憐意?
晃了晃腦袋,鴉隱試圖將這種古怪的念頭連帶著從脖頸處傳來的癢意,一塊兒從身體裡晃出去。
“以後我叫停,呃不對,隻要我推你,你就得停下來。”
鴉隱怕又被人鑽語言漏洞,重新組織了一番措辭,“總之你不能夠胡來,明白嗎?”
成野森點頭,很快又搖了搖頭,一副似懂非懂的模樣:“怎麼才算‘胡來’呢?”
“就像你剛才那樣。”
鴉隱抿了抿嘴,毫不意外地感受到了一抹刺痛。
心裡暗罵隻怕已經有點破皮了,x的,這家夥是狗嗎?
“噢。”
成野森的聲音裡透著一股難言的失落,阿隱對於‘胡來’的標準也太低了些。
隻不過是親得久了一點,就算胡來了,那他還想做點更過分的事情呢……
他蔫了一瞬,很快又發起了提問:“那如果經過了你的允許,是不是就可以‘胡來’了?”
鴉隱心生警惕,身體的本能已經先她的思維一步,提前對成野森此人生出了在某種事情上的防備。
“比如呢?”
“比如你可以再親我一下嗎?”
成野森歪了歪腦袋,豎起一根食指,“就一下,今天就到此為止。”
他是個狡猾的獵人,已經窺到了她喜歡掌控的本能,才巧妙地偷換了概念。
將‘我’和‘你’的順序調換,便可以給她一種截然不同的感官。
但實際上,他隻要能討到這個吻,目的便已經達成了。
鴉隱毫不猶豫地往前探了探身,仰頭在他的下巴,印下了一個吻。
然後迅速地往下一跳,貓著腰從成野森的手臂下穿過,往外一逃。
“好了,我先走了。”
看著少女如同鳥兒般歡快地離開的背影,成野森再度重重地碾過下唇的傷口。
任由熟悉的猩甜的血腥氣,充盈在他的口腔裡。
他的眸色深沉,聲線也變得喑啞不堪:“沒關係的,阿隱。”
“我很擅長……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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