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乾嘛,不如跟我一塊兒出去散散心,這個時間點……”
說著他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盤,指針指向了晚上8點一刻。
“我弄了一艘遊艇過來,咱們去外海釣魚吧~”
於燼落拉著鴉隱的手掌又晃了晃,眨巴著他那雙漂亮的鳳眼,“看在我如此儘心儘力替你辦事的份兒上,之前不是就答應過我要跟我單獨約會一天嗎?”
“現在跟我走,海釣完回來,也算一天。”
鴉隱原本就打著‘過河拆橋’推諉的主意,但有一點的確被於燼落說中了,她此刻的心情著實煩悶無比。
打從她重生以來,還沒有什麼事情讓她如此難受過,心頭每分每秒都升騰著一股無名火。
她的確需要一種方式宣泄,又或者需要一種方式讓她可以快速平靜下來。
海釣,而且還是夜釣,這個主意聽起來確實挺不錯的。
“行,那你等我十分鐘,我收拾點兒東西。”
於燼落生怕過會兒她又改變了主意,立刻就想拉著人往外走:“彆收拾了,我什麼東西都準備好了。”
“釣魚和照明的設備不提,什麼保暖的毛毯,填飽肚子的美味食物我讓人準備好,提前放在遊艇上了。”
“你要是累了,還可以直接回艙裡睡一覺,一應的洗漱用品都有,睡衣也買的你的尺碼……這樣明天早上我們還可以一起看海上的日出。”
鴉隱一臉無奈道:“五分鐘,我拿點兒隨身的一些東西。”
“你放心,我答應的事情,絕對不會臨時反悔。”
說著她便動了動手指,掙脫了於燼落的手,去收拾她慣用的一個挎包去了。
於燼落也隻好作罷。
他就是不相信這個小騙子。
這一連今天都在使用拖字訣,明明上周三就應該來他的公寓約會的,硬生生被她拖到了現在。
要不是他今天主動上門,看準了時間把人堵在了房門口,多半兒還會被拖下去。
鴉隱的行動迅速,不一會兒就穿了件防水的外套,肩膀上挎著一個黑色的大挎包走近:“我們走吧。”
於燼落終於滿意了。
他費儘心機與手段,提前預演推測好了鴉隱在聽到‘鴉元是魚婉瑩的兒子’這樣的消息後,可能會有的所有反應——
再通過各種方式假意引導,這才達成了他走這一趟,最終的目的。
他知道鴉隱並不喜歡她,對他也隻是虛與委蛇的利用而已。
可那又如何呢?
隻有懦夫才會懼怕爭取。
什麼‘連回音都沒有的山穀,不值得縱身一躍’——
他偏要跳下去試試看。
就算會摔得粉身碎骨,在那短暫的墜落的時刻,不也能欣賞到獨一無二的風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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