鴉隱被阮家的保姆領著,敲響了阮澄書房的房門。
得到應聲後,鴉隱才從保姆輕輕推開的房門中走了進去。
“有什麼大新聞不能手機發消息給我,得見麵親自說才可以的?”
房間裡的光線有些幽暗,襯得阮澄緊盯著電腦屏幕的臉,也多了幾分嚴肅感。
不過她一回頭見到來人,麵上湧起的笑容就迅速將那點兒凝重的冷峻打破:“來得好快,我本來以為這麼晚了,你可能不會過來了。”
說著她招了招手:“快來,這是我查閱了所有與萬物永生組織策劃的各類事件相關的資料,你看我圈出來的相同點。”
鴉隱湊近屏幕,隨著鼠標不斷上滑,各類用鮮紅色標紅的字體一個接著一個躍入了她的眼簾。
“雅裡拉屬地裡的明方市?”
鴉隱覺得自己近一個多月以來,似乎總在跟這個城市打交道。
鴉隱低喃出聲,“那些組織成員從不以真麵目示人,而且它屬於是一個流竄於世界各地作案的恐怖組織,從來沒有人查到過他們的據點。”
“你這些信息數據又是從哪裡來的?”
阮澄眉飛色舞地開口:“我通過我爸的便利,調取到了這次的爆炸案附近的不少攝像頭及周邊居民和迅速抵達現場的記者們拍攝到的畫麵。”
“再將這些視頻與一個月前在雅裡拉屬地的芳伊市,發生的無差彆射擊人群案件的相關視頻進行比對,終於被我發現了這兩張相同的人臉。”
鴉隱眼角抽搐地看著那場槍擊案的案發地,滿是民眾的商業中心的視頻截圖。
真是難得橙子能有這個精力和眼力,從那麼多人裡比對到那兩張臉。
嘗試跟上對方的思路:“你的意思是這兩個人都是出生於雅裡拉明方市的公民,又同時出現在了這次林塔供電中心的爆炸案周圍,所以懷疑他們跟萬物永生組織有牽扯?”
“的確有那種會因為病態滿足感和自戀心理的緣故,促使犯罪嫌疑人重返犯罪現場,但也有可能就是這兩個被你單獨拎出來的家夥純屬倒黴?”
阮澄搖了搖頭:“間隔一個月,同時經曆兩次恐怖襲擊事件的概率並不是沒有,但我相信我的直覺。”
說著她又將鼠標往下滑動,文件裡密密麻麻的標注著收集到的那兩個男人從小到大的各項信息。
他們一個是從事商貿的職員,另一個是一家會員製水療會所裡的按摩師。
生平信息事無巨細到,喜歡的籃球明星,常愛去吃的餐廳都被劃拉了出來。
鴉隱一時有些佩服對方對於挖掘新聞的專注力和毅力,一方麵又有些為她的安全擔心。
她輕咳了聲:“我完全理解你對真相的探究與追逐,不過對恐怖組織裡的成員進行跟蹤探查可能會給你帶來麻煩。”
阮澄擺了擺手:“放心,我自有分寸,不會引火燒身的。”
鴉隱一聽,懸著的心被吊得更高了:“我說真的,你最好不要動什麼現下跟蹤的念頭,上次去跟蹤逐一娛樂的人就差點兒出了事。”
“這兩個被你劃拉出來的人要真是恐怖組織的成員,他們可不會管你的身份背景,一旦被發現可能會直接要你的命。”
見鴉隱再度強調,阮澄一把摘掉了平光眼鏡,揉了揉鼻梁:“知道了知道了,我隻是線上做了點對比。”
“那些調查都是以編造的類似於‘抓奸’之類的說辭,派給的彆的私家偵探去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