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芋泥酥跟湯圓也不在,但蘇小小還是照例介紹了一下。
給芋泥酥的是個根據她名字定製的“糕點擬人玩偶,還有一款奢侈品包包。
給湯圓的,是一幅油畫。
隻見漫天星空下,一個少女跟一隻小貓,安靜地坐在沙灘上,遠處,是海浪一片。
星空,海浪,少女跟貓,構成了一幅十分溫馨的畫麵。
“這個呢,是給我們湯圓寶子的,是我親手畫的一幅畫,這個少女呢,是我,這隻小貓,是湯圓。”
“湯圓就像這隻乖小貓一樣,一直陪在我身邊,陪著我見證了從團播,到現在的每一步,雖然他現在可能有一些小心結……但是我相信,他很快就會回來的,這幅畫,姐姐也一直替你保存著。”
……
下了播,蘇小小點開了大王哥的vx,擔心他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於是打了通語音過去。
鈴聲響了很久,就在蘇小小準備掛斷的時候終於被人接通。
“喂。”
一聲慵懶的男音傳出來,聲音沙啞,還透著一絲有氣無力。
蘇小小一怔,問,“你……怎麼了?”
對方停頓了兩秒,道,“我沒事啊。”
然後,背景中就傳來嘈雜的女聲,蘇小小隱約聽到了“吊水瓶”“病床”之類的詞。
“你在醫院?”蘇小小驚訝。
對麵輕微一聲被識破的輕歎,從喉間發出一聲不情願的“嗯”。
蘇小小,“在哪家醫院?”
韓嶼,“不用了,不是什麼大事,這麼晚了,彆出門了。”
蘇小小隻得又重複了遍,“在哪家?”
韓嶼心底感歎了聲“小固執”,心底卻像吃了蜜一樣。
報了醫院名稱跟房號後,他就掛了電話。
他靠在床邊,姿態慵懶,一隻手隨意地把玩著水杯,狀似無意,實際嘴角上揚的弧度已經暴露了內心。
一會兒見她,是裝作不在意一些呢,還是表現的再病重一些?
韓嶼借衛生間的鏡子看了眼自己。
臉色雖還有些泛白,但已經大有好轉……看起來一點都不像個病重的人。
韓嶼撓了撓頭,儘量讓自己看起來憔悴些。
剛躺回床上沒多久,病房門就被敲響。
韓嶼從床上坐起身來。
呦?居然來得這麼快?
“進,門沒鎖。”他道。
卻不見她推門進來。
韓嶼嘖了一聲,把吊瓶掛在推拉杆上,推著吊瓶去門口。
“怎麼這麼笨,連門都……”
話語在看到門口婦人的一瞬間,戛然而止。
……
蘇小小根據韓嶼說的位置,很快就找到了醫院。
她剛上二樓轉角,就聽見樓道裡似乎有人在爭吵。
一個衣著很華貴的婦人,正在跟身穿病號服的韓嶼吵著什麼。
婦人衣著華麗,一身名牌,耳上,手上,都戴著翡翠色的玉石珠寶。
而韓嶼倚在白牆上,一身大號病號服鬆鬆垮垮地套在身上,吊兒郎當地聽著麵前的婦人喋喋不休。
一副“你怎麼還沒說完”的不耐煩。
婦人見他這副樣子,更怒了。
“那件事情都過去多少年了,你怎麼還是揪著不放?你要一直對我這個樣子嗎?”
韓嶼不語,似乎這樣的話語已經聽了很多次,困倦地打了個哈欠。
“謝謝你看我啊,沒事的話我要去睡了,您請回吧。”
說完,竟是毫不在意地轉身往病房走,將她關在了門外。
“你!!”
婦人氣結,還想爭吵,被隨之而來的護士打斷。
“不好意思這裡是醫院,請保持安靜女士。”
婦人氣不過,最後忿忿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