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堂嘩然,他們誰也沒有想到,葉長歌居然會直接出手,打得還是柳如煙。
那張宛如天神精心雕琢的臉,逐漸紅腫起來,甚至有血漬從嘴角溢出,可見葉長歌並未留情。
柳如煙瞬間眼含淚水,自己哪裡錯了?表哥做了就是做了,大不了賠他們就是了。
何必跟幾隻螻蟻計較?
就算你沒有做,那這件事情可大可小,無非就是一枚固源丹的事,憑什麼打我?
我娘都沒有打過我。
一時間,柳如煙眼淚猶如斷線珍珠,啪嗒啪嗒,這一幕讓不少男弟子看的心碎。
葉長歌沒有理會柳如煙,若不是此女與前身關係極好,他都以為這沒腦子的貨,是與他人聯手坑害自己。
他目光落在蘇悠悠身上:“我再說一遍,證據。”
聲音冰冷而刺骨,幾乎讓蘇悠悠寒毛豎立,她不動聲色地瞥了一眼高台上的師尊,後者給她一個鼓勵的眼神。
瞬間信心大增,立馬大聲道:“葉長歌,我都說了是我親眼所見,這難不成還有假······”
噗嗤!!!
鮮血四濺,一聲淒厲的慘叫在大殿之中回蕩。
葉長歌厭惡地將,手中兩枚眼珠扔在地上:“既然這雙眼睛看不明白,那就乾脆挖掉,省得一天胡言亂語。”
“你!!!”
方清寒猛地起身,隨後一個閃身抱起蘇悠悠,此刻那雙柔美的小臉上兩道恐怖血痕流下,五官都痛到扭曲。
蘇悠悠沒想到平日裡溫文爾雅的大師兄,會突然出手挖下自己的眼睛。
方清寒連忙將一枚丹藥給蘇悠悠服下,才轉身怒吼:“葉長歌,你看看你乾的好事。先重傷你小師弟,還沒有贖罪,現在挖下悠悠雙眼。
你當真要做那無情無義之徒?你當著全宗上下的麵,挖掉悠悠雙眼,將宗門法度放在哪裡?將我等長老與掌教置於何地?”
方清寒氣得上下起伏,胸前更是一陣波濤洶湧,她沒有想到葉長歌如此大膽,今日所做所為分明就證實了蘇悠悠所言非虛。
葉長歌冷笑一聲,瞥了一眼方清寒,平靜道:“哦?照著師尊的意思,我應該跟蘇悠悠同堂對質?辨明自身清白?”
“那是當然。”
“哈哈哈哈哈!!!”
葉長歌聽見方清寒聲音忍不住笑出聲來,他宛如看傻子般看著方清寒,玩味道:“那是不是我辨明不了自身清白,就要被挖出金丹,修為被廢,從此在後山打雜啊?”
“哼!”
方清寒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絲暢快:“這是自然,你做錯了事,自然要付出代價,自然要被宗門懲治,不然宗門如何信服他人?”
聽著方清寒言之鑿鑿,葉長歌眼中閃過一絲可笑,這似乎與前世看的女頻小說一個德行。
明明修為通天,可以製定規則,卻甘願被規則束縛。
這種人,怎麼來說呢···就隻有四個字‘天生犯賤’。
“說的很好,很好,我葉長歌也不是不講理的人,隻要你們拿出證據,我就甘願受罰,但如果沒有證據,那就彆怪我···”葉長歌玩味道,眼中閃過一絲貓玩老鼠的意味。
“證據?”
方清寒聽到前一句,還以為葉長歌恢複了以前的性子,頓時想拿出師尊的架子,但是後麵證據。
她上哪去給他找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