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長歌心中冷笑,就這?
難道他們沒有推演過,自己順水推舟,斬殺敖三語和葉道一?
很明顯,這些人沉淫在推演的勝利中,沒有想過自己會順水推舟。
就在此時,門後響起一道聲音。
“沒有神子,處置的十分公平,但未免有些太不儘人子之情,血脈之義了。”
說著又一群人,從高台後的大門處魚貫而入。
為首之人,一身紅妝,頭發高高紮起宛如馬尾,本是女子但卻身高九尺,麵容俊朗,宛如男子一般。
而她身後,跟著一老叟,一女娃,最顯眼莫過於人群中兩輛囚車。
囚車由龍骨所煉製,上刻至尊神紋,就算是至尊後期,被其鎮壓,也掙脫不得。
而囚車上的人不是他人。
正是葉道一和敖三語。
此刻兩人麵色蒼白,很明顯將殿中之事聽得一清二楚。
尤其是葉道一雙眸通紅,血絲鼓起,仿佛要將眼睛瞪出來一般。
看見葉長歌立馬怒罵:“葉長歌,你這披著人皮的活畜牲,那是你親娘,你就這般對她?
直接殺了,還要滅她母族,這些話是你能說的嗎?
你這個無心無肺的畜生,就你也配做我葉家神子,我葉道一的兒子,我呸。”
說著,葉道一直接吐出一口血痰朝著葉長歌臉麵襲來。
葉長歌看都沒看對方一眼,那血痰還未臨近高台,便化作飛灰。
“辱罵神子,當割去口舌,執法長老執行族規。”葉長歌依舊平靜。
紅衣女子眼底閃過一絲錯愕,她沒有想到葉長歌這般直接。
要知道,葉道一和敖三語是她的底牌,怎麼會任由執法長老割去口舌。
若是葉道一被割去口舌,那作用可就沒多少了。
“神子,這可是家主啊。”紅衣女子上前一步,擋在執法長老身前。
“你又是誰?可知私放禁地重犯,與重犯同罪論處。”
葉長歌瞥了對方一眼,他看過對方資料,太一帝血一脈傑出的女天驕。
是太一一脈當世至尊葉傖海之孫葉當空。
本是女子,卻取了一個男兒名。
不過,不看衣下,確實與男兒無疑。
葉當空眼中閃過一絲怒意,她如何不知葉長歌在故意給自己難堪。
但還是抱拳道:“葉當空見過神子,我等沒有私放重犯,隻是今日神子歸來,勢必要審問重犯,我等才會求至尊令。
押解重犯來議事大殿,還望神子明查。”
“明查?”
葉長歌心中冷笑,太一一脈的至尊是你爺爺,咋說還不是一句話嗎?
“既然如此是我葉家族人,就不要阻擋執法長老執行族規。”
說著,葉長歌揮揮手,葉當空麵色難看無比,她沒想到葉長歌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要割掉葉道一舌頭。
一時間,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她終於明白,葉長空為何啞口無言了,這家話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
罷了,是他要割掉自己老子舌頭,她葉當空又何必攔下?
畢竟至尊想要恢複口舌,不過一念之間。
念及到此,葉當空讓了出來。
葉道一氣得牙根癢,葉長歌這個逆子,就因為自己一句話,就要割掉自己老子的舌頭。
這尼瑪還是人嗎?
“葉長歌,你瘋了不成,我是你爹,你要割掉我舌頭?”葉道一怒吼。
葉長歌抬眸看向葉道一:“執法長老記得催動一下囚車上的陣法禁製,彆讓犯人在囚車裡還能施展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