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重要,葉兄這般肆無忌憚,可是當我大炎皇朝的人死絕了?”
陳青帝低吼一聲,他很不喜歡葉長歌那雙眼睛,充滿玩味和戲謔。
“可,直到現在你大炎皇朝的人也沒有出現啊,而且似乎監視我的那人,也不過是渡九劫的大能者,連至尊都不是。”
葉長歌輕笑,眼中流露出一絲難以琢磨的意味,作為一個長生勢力,監視自己的人居然連至尊都不是。
這一點就很奇怪,結合陳青帝之前所言,他有種強烈的直覺,那便是大炎皇朝在舉行什麼重要儀式。
重要到連族內的至尊強者,都抽離乾淨,而從始至終,大炎皇朝的達官顯貴們就沒有出現過。
彆說那位大炎皇主,就是大炎親王,宰相,大將軍這些都沒有出現。
一開始葉長歌還以為是大炎對於那些元嬰修士的蔑視,哪怕要毀了這些修士,也不想看螻蟻掙紮的畫麵。
可,隨著一件事發生,他覺得事實並非這樣。
那便是他回到九龍沉香輦後,一直監視他們的尾巴露了出來。
若不是九龍沉香輦的器靈,或許他都發現不了那尊大能。
就在陳青帝出聲前的那一刻,器靈告訴他那人走了。
隨後便是陳青帝的個人表演。
他似乎一直在有意支開大炎皇朝的人,這是為什麼?
此刻葉長歌死死盯著陳青帝,後者臉上沒有絲毫變化,甚至眼底都未曾泛起波瀾。
是我錯了嗎?
還是刺激還不夠?
“陳兄,你的秘密是不是被大炎皇室察覺,你並非陳青帝,對吧。”
此話一出。
陳青帝眼底閃過一絲恐慌,隨即恢複平靜:“葉兄,你又在臆想些什麼?”
“臆想?真的是我的臆想嗎?”
葉長歌不反駁,而是運轉兵字秘,手指演化出鋼鉤,直接刺入陳青帝脊柱,一寸寸深入,猩紅的血珠滾落。
無事。
“葉長歌,你敢抽我仙骨?是準備與我大炎皇朝不死不休嗎?”
陳青帝怒吼,雙眼幾乎冒出火來,此人莫不是瘋了,這可是大炎皇朝的地盤,你居然敢奪大炎皇子的仙骨。
膽大包天,不對,是無腦莽夫。
“不死不休?”
葉長歌冷笑一聲:“一個皇子的死,能讓大炎皇朝和我長生葉氏不死不休,這話你自己信嗎?
彆說你一個九皇子,就是大炎太子又能如何?”
葉長歌臉上瘋狂無比,宛如一個隻知眼前利益的瘋子,眼中貪婪幾乎溢出眼眶。
“你…你……”
陳青帝被驚得說不出話,長生葉氏敢讓這種瘋子做家主莫不是嫌傳承太久了?
噗呲!!!
脊骨被抽離出十寸有餘,疼得陳青帝臉色煞白,冷汗直流。
“咦?!”
葉長歌忽然停手,輕笑道:“你看,我都這樣了,你們大炎皇朝的人還沒有出來,說明要麼你的護道者被你支開。
要麼大炎皇朝現在真的抽不出人來了,至於你的那個渡劫大能,估計已經被你坑殺了。”
一笑葉長歌便恢複了以往神色,好似一塊暖玉,讓人心中一暖。
還不待陳青帝狡辯,葉長歌又繼續道:“你和大炎皇室有著不同的利益需求,而想要達成你的利益,必須有我出手。
而我一個元嬰修士,又怎麼能夠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