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山,玉真觀內人聲鼎沸,諸多西方佛教弟子在觀內推杯換盞,放眼看去,都是從截教叛教而來的人。
“諸位道友不要見外嗎,今日在這玉真觀內,沒有大教,隻有兄弟情誼啊!”
“來,大家喝酒!”
作為主人的申公豹端起一碗酒來,笑著招呼了一番之後,豪爽地一飲而儘。
眾佛教弟子見狀,也紛紛舉杯,高聲應和著將酒喝下。
“哈哈哈哈,諸位師弟!”
“我記得你們西方佛教清規不是不允許喝酒嗎?”
申公豹擦了擦嘴角的酒滴,對著一眾西方教弟子打趣道,
“切~”
“燃燈那個鳥人他是闡教叛徒,我們是截教的,不知道他走了什麼狗屎運,當上了這佛教教主!我們為什麼要聽他立下的清規戒律!”
馬元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水,一飲而儘,找不痛快,他早就看燃燈這個老登不順眼了。
燃燈這老登他偏心,佛教的資源向著他們原本闡教的人傾斜,
就連懼留孫他徒弟土行孫,這個三代弟子都比他們這些截教二代弟子分的資源多,這不公平!
“就是!馬元兄弟說的在理!”
“燃燈這老東西啊,憑什麼看不起我們截教來的,都是叛教的,他裝什麼大尾巴狼啊!”
截教叛教而來的法戒站起身來,義憤填膺的喊道,而後用力一拍桌子,
隨著“哢嚓~”一聲,石桌子應聲而碎,化作一團碎石四散。
“哎~”
一時間玉真觀內唉聲四起,隻見申公豹眼神提溜一轉,佯裝同情的說道:
“諸位道友,與你們一同來的不還有毗盧,金光,虯首,靈牙幾位師兄嗎?”
“他們不幫你們開口嗎?”
聞言,馬元冷哼一聲,又飲了一碗酒,久久才說道:
“他們幾個自身難保,哪有閒心管我們呢?”
“咚咚咚~”
就在這時,一連串沉悶的敲門聲響起,似乎有人在重重的拍打著大門,
“申大仙在不?”
“老道李長庚啊!我找你有急事!”
一道急促的聲音透過大門,傳進了院中,來人正是太白金星。
“嗯?申道友,你一桌酒,怎麼請了兩桌客人了,這有些不合適吧?”
馬元眉頭一皺,將手中的大碗放在桌子上,伸出手來摸了摸自己的大光頭,不悅的說道。
“道友,此言差矣!”
“我本是天庭仙神,和那太白金星都是同僚,聽他語氣估計是有急事來找我!”
“你們是知道的,申某彆的本事沒有,就是人緣好,路子廣!哈哈哈哈哈!”
申公豹拍著胸脯哈哈大笑道,實則他心中很是疑惑,太白金星不是天庭大管家嗎?怎麼有閒心跑到這玉真觀了?
隨著大門緩緩地打開,太白金星提溜著一個大竹筐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