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冬明有些驚訝,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春風堂老字號,你們以前肯定一直也有穩定的拿貨渠道,現在說斷就斷?”
他雖然沒有做過生意,但是至少還是明白一些做生意的道理。
好端端的一直做生意,怎麼可能會忽然斷了貨呢?
供貨商連生意都不做嗎?
“不錯!”
袁老沉聲說道:“就是說斷就斷!這就是藥王樓在搞鬼!”
“原來是藥王樓出了手。”
吳冬明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然之色。
“藥王樓這真的是欺人太甚!”
袁老咬牙說道:“但是我們跟藥王樓的體量相比,還是差得太遠了!他們直接給我們的供貨商施加壓力,所以……唉!現在我正在打通關節,而且也在找新的渠道。”
“媽的,”
吳冬明冷冷地說:“還有什麼好談的?問題就出在藥王樓,直接找準問題的源頭,直接解決藥王樓不就行了嗎?”
聽到這話,袁老簡直有些目瞪口呆。
隨後苦笑著搖頭,“吳兄弟,我當然知道問題就出在藥王樓那邊,但是他們的體量太大,而且勢力太強,還有一點就是他們的人脈關係強大無比,隻需要一句話,甚至可以讓春風堂死!你現在說直接動藥王樓……這怎麼可能?”
“直接打過去不就行了嗎?”
吳冬明冷冷地開口說道:“他們不想自己體麵,那麼老子就幫他們體麵!不是在這裡開了一家藥王樓的分部了嗎?”
“就是劉老板的那個醫館。”
袁老歎息道:“現在他們已經掛了牌。”
“敢擋老子的路,老子現在就教他們怎麼做人!”
站了起來,大步向外麵走去。
“吳兄弟!”
袁老趕緊追了過去,“萬事千萬彆衝動啊!你要是真的衝過去藥王樓那邊鬨了什麼事,到時候彆說你的醫館開不起來,甚至就連春風堂也會……”
吳冬明就像是沒有聽到一樣。
繼續往外麵走去。
開什麼玩笑!
他一個以前混社會的混混,還那麼擔驚受怕乾什麼?
對於他來講,做任何事情都是不服就乾。
光腳的還怕穿鞋的不成?
現在要是慫了的話,那以後藥王樓還不蹬鼻子上臉?
所以現在絕對不能慫!
直接乾他們!
就要走出去。
就在這時,外麵響起了喧鬨聲。
響起了一個破鑼嗓:“還在這裡看什麼病!趕緊都滾!這春風堂馬上連藥都不會再有!”
隨後就響起了掌櫃的聲音:“你們乾什麼?我們正常經營……”
“媽的!”
那個破鑼嗓又叫道:“叫什麼叫!聽說你們春風堂甚至很快都會被摘牌!讓你們再叫!”
外麵頓時響起了驚呼聲。
袁老頓時有些著急。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我現在先過去看看!”
急急忙忙地向著大堂走去。
“媽的,果然這麼囂張?”
吳冬明喃喃自語了一聲,“老子也要過去看看到底是什麼人這麼囂張。”
大步來到了大堂。
隻見有一個青年帶著四個壯漢正站在大堂的中央。
破鑼嗓又響起:“我說,你們……”
他是一個壯漢。
而此時,那個青年卻盯著吳冬明,驚呼起來:“小子,是你?!”
吳冬明看過去,當下笑著說:“原來是你這個慫包。”
此人,正是他之前見過的顏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