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冬明邁著步一邊打量著周邊的環境。
隻見不遠處就是街道。
這裡果然看上去就像是一個鎮子。
房子規劃得比較整齊。
而且還配了很多的停車場。
停的都是比較好的車。
這時,他停下了腳步,轉頭看著這個女人,冷冷地問:“八婆,你跟著老子乾什麼?”
“好好好好!”
這女子咬牙切齒地說道:“歐陽冬,膽子肥了是不是?本小姐是誰?你敢叫本小姐八婆?”
“你不是說要把老子趕出歐陽家嗎?”
吳冬明可不慣著她。
再說了,讓他低調,那可不簡單。
剛剛他低調地從歐陽曉月那裡出來就已經是極限了。
現在還得向這個八婆低頭?
那怎麼可能!
聽到他的話,這女子頓時更氣不打一處來。
惡狠狠地說:“歐陽冬,本小姐現在就要乾死你!”
“乾死我?”
吳冬明笑了起來,“這是要脫了衣服嗎?來吧!老子等著你。”
“你——”
這女子惡狠狠地說:“我從來就沒有見過你這麼無恥的人!我是歐陽霜!你說要讓我脫衣服?哼!這句話我要錄下來!”
“關老子屁事。”
吳冬明轉身就又走。
這個八婆好煩人。
“好好好,本小姐現在就打死你!”
歐陽霜再也忍不住,忽然向著吳冬明衝去,一拳就擊向吳冬明的後心。
就在這時,響起一個老者的聲音:“住手!”
歐陽霜頓時停手。
她的拳頭離吳冬明的後心不過半米而已。
“乾什麼?!”
一個七十多歲的老頭龍行虎步而來。
看歐陽霜,冷冷地問:“霜兒,你這樣一拳下去,不就打死了歐陽冬了嗎?你到底想乾什麼?”
“二爺爺!”
歐陽霜叫道:“他……他剛剛說……”
“說了什麼?”
這位二爺冷冷地說:“哼,有力氣,去打彆家的人!都是歐陽家的人,都是兄弟姐妹,打什麼打?”
吳冬明轉頭瞪了歐陽霜一眼。
“二爺爺!你看!”
歐陽霜咬牙說道:“你是不知道他剛剛說得多難聽!而且,他隻不過是旁係而已,而我是……”
“閉嘴!”
二爺冷冷地說道:“嫡係又如何?旁係又如何?往上兩代,他還不是一樣是嫡係?哼,反正都是歐陽家的人!”
看向吳冬明,說道:“歐陽冬,我見你從那邊過來,現在很多人也去了那邊,是不是曉月出了什麼事?”
“那倒不是!”
吳冬明說道:“就是有人卡牆上了。一個人施展遁術,結果功夫不到家,直接卡在牆裡出不來,隻露出了下半截。”
“什麼?!”
二爺吃了一驚:“遁術竟然能夠進入那裡?那裡有鐵板護著,正常的遁術,怎麼可能?除非是金遁!”
“金遁?”
吳冬明有些好奇地說:“我隻聽說過土遁尿遁屎遁什麼的,這金遁是什麼東西?”
“金遁是遁術中最神秘的一種,需要庚金之氣!這庚金之氣,並不是一般人能夠吸收!”
二爺沉聲說道:“隻怕他是庚金之氣不足,所以就卡在了牆上!”
“啊?”
吳冬明有些驚訝,“庚金之氣?是不是隻要吸收了庚金之氣,就能夠金遁?”
“那當不是!”
二爺搖了搖頭,“遁術怎麼可能有那麼簡單?不過我聽說庚金之氣施展到彆人的身上會比較容易,比如施展庚金之氣,直接將某個人塞進金鐵之中,還是比較容易的……不過,你問這個乾什麼?行了,我現在過去看看再說!”
大步向著歐陽曉月那邊走去。
“施展到彆人身上比較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