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時分
一個書生出現在漕幫總壇外,他利用夜色掩護潛入了進去。
雖然是半夜了,可是一路走來居然還有不少人在巡邏。好在他穿得黑色夜行服,再加上他實力強大,完美的融入了黑夜,一直到中庭都沒有被發現。
這時其他地方的燈火都熄滅了,唯獨最大的那間屋子燈火還亮著。於是,他悄悄的靠近,向屋內看去。
隻見屋內雲床上坐著一個中年男子,好像正在練功。
看了一會兒,也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信息。於是,他趁著夜色進入了旁邊一個書房一樣的房間。
在房間中翻找了起來,可是也並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東西。
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書房的門打開了。他隻好隱藏起來,隻見來人走到一個書架前左右摸索著,下一刻書架緩緩移動,露出了一個門戶。
那人快速走了進去,書架又重新關上了。
他走到書架旁仔細觀察,又貼耳傾聽。終於被他找到機關,書架再次緩緩打開。
於是他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
長長的梯子朝著地下延伸,順著梯子向下,很快前方出現了更大更明亮的地方。
人的聲音也遠遠的傳來。
“哎,你說每天晚上首領都讓我們來審問,可是已經這麼久,他就是不說,什麼手段都用了。”
“好了,彆抱怨了,乾活吧!首領還等著呢!”
“也不知道,首領想知道什麼,整個漕幫我們都找遍了,可是什麼都沒有發現。”
“嘿,隻能說明首領要的東西根本就不在這裡,而且這麼久了,審問了不少人,看來隻有他才知道。”
“聽說他的兒女逃跑了,首領派去的人沒有抓到,反而全軍覆沒了。”
“看來我們在這裡也待不久了,恐怕明天就得離開。不然,如果驚動了伏魔司就麻煩了。”
“嗯,在這西南地區我們的勢力控製了官府,所以沒人管我們,可如果帝都來人就麻煩了。”
黑暗中一隻手探了出來,瞬間那兩個人就無聲無息的倒在了地上。
從燈光照射來看,不是女扮男裝的時念,還能是誰。
時念解決了兩人後,朝著地下室深處走去。
沒過一會兒,鞭打的聲音傳來,伴隨著一陣怒吼。
“說不說,說不說。”
隻見一間像刑訊室的房間裡,一個麵目全非,渾身鮮血的男子被鐵鏈綁在木樁上成大字型。
而他的麵前正是剛剛從上麵下來的人,他拿著鞭子使勁的抽打著。
可是對方雖然奄奄一息,但是始終不肯透露半個字。
也許是那人打累了,今天的審訊結束了!就在他走出房間的瞬間時念出手了!
時念慢慢把那人放在地上走進了房間。
就在時念出手的瞬間,房間中那個被綁著的人就睜開了眼睛,眼神中露出疑惑的表情。
時念走進房間看到綁著的人,立刻皺著眉頭,實在是太慘了!
時念通過先前的對話,基本能夠了解這是有人占領了漕幫,在找什麼東西。
時念走到那人麵前觀察了一番,然後開口問道:“你是漕幫的什麼人?那些人又是誰?”
那人並沒有理會,依然無動於衷,誰知道這是不是那群人的什麼陰謀詭計呢!
問了一會兒,什麼反應都沒有。時念知道對方這是不相信他。
於是,他從懷裡拿出了一個東西。那是一個令牌,上麵寫著逍遙王三個字。
而且,時念輸入靈氣,還有一個時光的虛影浮現出來。
那人瞬間抬頭死死的盯著令牌。
說出了第一句話:“你是誰?”
時念變幻聲音,用男聲說道:“看來你認識這枚令牌,那就好辦了。我是路過這個地方發現了異常,所以來打探情況。路上還救了三個人,一個中年男人和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想必你認識吧!”
那人瞬間激動了起來。
“放心,放心,他們沒事,我讓他們去帝都了。最多十天伏魔司的人就會介入。話說漕幫這麼大的事情,這當地的官府和伏魔司怎麼一點都沒有察覺啊!這不應該啊!”
逍遙王時光,整個大夏幾乎無人不知。像漕幫這種比較大的和官方有合作的勢力,了解的更多。自然也看得出令牌的真假。
因為逍遙王的令牌十分特殊,而且隻有三塊,每一塊都是玄鐵打造。時光親自輸入靈氣,隻有他曾經允許的人才能激發。
並且天下間幾乎所有勢力都知道,這是因為女帝通知了整個大夏,就是為了防止有人得罪逍遙王。
“你彆管我是誰,既然你認識這枚令牌,就應該知道,這枚令牌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激發的。所以能證明我的身份就行。說吧,你是誰?為什麼會被關在這裡?”
那人想了想。
於是……
“在下是漕幫幫主,廖昌良,閣下救的人應該是我的兒女。他們沒事就好。至於這裡,一個月前連月城來了一夥人,剛開始他們開始結交漕幫,希望運輸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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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在十天前,漕幫突然遭到了襲擊。那幫人占領了漕幫總壇,但是這幫人做得十分神秘,漕幫其他地方根本不知道,依然在正常運轉。”
“因為我的兒女當時並不在這裡所以逃過一劫。但卻遭到了追殺,我拚儘全力才送他們離開。如果不是閣下恐怕……”
“至於,當地官府和伏魔司他們要麼出事了,要麼就是根本不知道。那些人想要什麼,我想應該是前段時間漕幫在秦嶺運物資的時候發現的一個東西。”
“那東西是什麼,我也不知道,因為我們根本打不開。是一個圓形的盒子,據那些人說可能和什麼天階之上的東西有關。據說是當年天門之後流落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