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姐說話時,字字真情流露,聽的盧謙先意外後感動。
他從來都不知道自己有那麼好,那麼的優秀,那麼的獨一無二。
當聽到最後秋姐的要求時,他立時點頭如啄米,雙臂又把她摟緊了幾分。
心中被秋姐的這番話感動的無以複加,以至於淚如泉湧,無法抵擋,語無倫次地不能表達心中的想法。
隻能一個勁地否定:
“不!不!你不是,你不是,你在我心中是純潔的,神聖的。”
他能從秋姐話語中感受到她真摯的感情,感受到她無私的關愛,感受到她無限的包容。
此時此刻,他才明白,相對於秋姐對感情的認知,他之前的確是個小白,他和陳若蕾,玄青和趙瀾的感情都是懵懂的,膚淺的,一知半解的。
這些都是他在地球時不曾理解的,也從沒有涉及的領域。
秋姐的話使他對男女之情有了些初步的認知與理解。認識到真的愛一個人起碼要做到無私的付出,和無限的包容。
他捫心自問,他對陳若蕾、趙瀾、玄青做到了嗎?沒有!
那她們對他做到了嗎?很顯然做到了!
盧謙偷偷內心譴責自己一會兒,暫時放下這些。
回想起他生活的地球,那裡似乎人人都談愛情,人人能說出一堆大道理。
可在他印象裡,他所生活過的地球,是一個可以用金錢和權力交換貞潔的世界,是一個不大可能產生愛情的世界,是一個隻會把愛情掛在嘴上的世界,是一個隻能在故事裡產生愛情的世界。
而大夏世界則恰恰相反,這裡有禮教對人們思想的束縛,即使很多人以前都不認識,以夫妻的身份生活一段時間之後,成了一對命運共同體,從而思想上就不會輕易背叛,慢慢地產生了深刻的情感。
他們更願意為對方付出,最大程度地包容、關心對方,自覺地思念對方,自覺地為對方守節。
就比如趙瀾,盧謙睡她之時,兩人認識不過三五天,如果當時趙瀾要說她愛他,盧謙會把她當成騙子。
但是盧謙現在毫不懷疑趙瀾愛他,趙瀾已經離不開他,她那種發自骨子之中的愛能處處流露出來,關心他,忍讓他,包容他,思念他,甚至把他盧謙的性命看的比她自己的性命還重要。
如果趙瀾這樣的純粹的感情都不算愛情,那地球上的人連談論愛情的資格都沒有,憑什麼瞧不起人家這種簡單粗糙的感情?
像趙瀾這樣的人在大夏世界絕對不是個例,應該有一定的普遍性,陳若蕾和玄青也差不多。
地球上能找出幾個這樣純潔的女孩?
地球上能有幾個像秋姐這樣認識深刻,且執著的堅守禮教的人?盧謙不敢想象。
感慨過後,盧謙現在很難說禮教是對還是錯,隻能說禮教的存在即合理,至少有它存在的道理。
禮教錯的是對女性的約束過於多了,對男性的約束少了一些!
才給他這樣的渣男享受齊人之福的機會。
搖搖頭,盧謙覺得自己歪樓了,又仔細體味一遍秋姐的話,再次被那真摯的話語深深地觸動。
反複感受了一會兒秋姐的深情。盧謙情不自禁的低頭,對著秋姐的紅唇皓齒,狠狠吻下去。
這是他第一次真情流露的吻,是他第一次感受到男女之情的吻。
而秋姐就是教他懂得男女之情的老師,是對他無私付出的人,是關心他盧謙勝過關心她自己的人,值得他付出一個真心的吻。
認真的體會這種感覺,記住這感悟的時刻。
時間仿佛停滯一般,兩人都無法呼吸,默默地用津液交流,靜靜地感受著對方的心跳,兩顆心逐漸共鳴。
良久。
當盧謙感覺自己快要窒息時,才脫離秋姐的紅唇。
他喘息著,臉上洋溢著感悟後的喜悅,內心充滿了愛情的滋味,微笑著。
見秋姐好像還意猶未儘的樣子,他撓撓頭,有點羞愧。
秋姐做小女兒姿態,臉上泛著紅暈,不敢看他的眼睛,羞澀地說:
“剛才,姐內心矛盾,被你壓的囫圇過去了,事後什麼感覺都沒有。我現在是你的人了,你既然喜歡我的身體,能不能好好地愛我一次?!”
聽到秋姐媚入骨髓的話語,盧謙渾身如一道電流經過,酥麻到骨頭裡。
這個時候怎麼能慫呢?
不行也得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