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謙啞然,食指輕輕彈掉煙灰,屁股往她身邊移了一點,好讓她更舒服地抓著自己的左手。
肯定上次的事把夫人嚇壞了,她這才心有餘悸,所以剛一提到錢,她就想到了搶銀行。
他眉頭皺了皺,略微組織了一下語言,神情從容地望著她,分析道:
“永恒教執行竭澤而漁,以勢壓人,我們不能輕易反擊。
“因為對付我們的那些殺手、冒險團等,他們本身和我們無冤無仇。
“殺了一批,他們還會再派一批,殺之不絕。如果我們貿然殺了他們,反而會多出來一些敵對勢力。
“甚至周家和李氏餘堂,這次也是跟著永恒教來分一杯羹。
“他們不過是在利益驅動下,糾結在一起來對付我們。
“所謂因利而聚,利儘而散。以勢相交,勢敗則傾。
“但也不能總是躲著他們,需在合適的時機,突然出手,一舉改變局麵。”
“相公!”
仔細傾聽者相公的分析,陳若蕾的瞳孔裡倒映著那張侃侃而談的俊臉,感受到他如同泉水般湧現出的智慧。
望著他那堅定的眼神、溫暖的笑容和為家庭付出的努力,都是她最為欣賞的品質。
相公的一舉一動都讓她為之感到驕傲,她確定深深地愛著他。
她無法不為之傾倒,情不自禁地撲進他懷裡。
心中如山的壓力隨之卸去。
話剛說完,老婆大人就撲進懷裡,盧謙一怔,理解她最近壓力太大,終於找到宣泄口。
目光掠過杯盤狼藉的茶幾,他嘴角不由地輕輕一勾,伸手到她的腋下。
用一個標準的公主抱將她抱到床上。
使出他全部的力量,好好地愛了老婆大人一次。
……
夜已深。
盧謙斜倚在床頭上,看向一臉釋然的老婆大人,目光中多了幾分柔情。
她的一隻胳膊搭在他身上,側身摟著他,呼吸均勻,沉沉地睡著了。
拽了拽被子,把她擠變了形的渾圓遮住。
他們習慣了保暖之後的必然運動,此時,腹中的食物已經消化的所剩無幾。
對此,盧謙嘴角翹了翹,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吧嗒!”一聲點了根煙。
他腦海中盤算起事情進展的具體時間。
永恒教從中原派來的高手應該沒到達,至少要到4月份。
即便到達了,他們也不會親自出手。
威脅還不如外城那些伺機而動的殺手大。
因為他和陳若蕾采取了收縮政策,永恒教的竭澤而漁失去了小目標,隻能盯著陳公館和陳氏公司兩處。
以各種手段打壓這兩處,使其破產,讓他們無立足之地。
然後應對他們的手段就多了。
所以,這個合適的時間該選在什麼時候呢?
必須在陳氏重工資金鏈斷裂之前行動。
翌日。
陳公館的地下修煉室內重器的破空聲嗚嗚,比往日的聲音更大。
啞鈴在空中靈活的翻飛,像4顆衛星繞著施法者做橢圓運動,時而加速前進,時而急速拐彎,時而連續翻滾。
其間,夾雜著4個啞鈴列陣一起前進,亦或者分組運行。
法力耗儘後,盧謙明顯感覺到他的法術運用進步了一大截。
他不禁把注意力投向視網膜的手環數據上。
盧謙的瞳孔猛然放大,驚喜交加。
隻見,技能的數據發生了變化。
以前顯示為:通用技能4:禦物術,熟練度: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