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謙緊皺著眉頭,陷入了思索:
‘林妹子已經有了基本的戰鬥經驗,我們再繼續打那些小怪,就起不到多大的訓練作用。
‘一直逃跑不是辦法,可我們正麵絕對打不過敵人。
‘我們兩個人對上一個b級強者,都很難有戰勝的機會。
‘敵人會結隊而來,至少一次出現2個,那樣的話,就算我布置陷阱,都很難對付他們。
‘可,也不能長期在灰域裡待下去,外麵的親人會擔心我們的。
‘估計陳公館和林公館都著急壞了。萬一他們派人進入丁香島灰域,麻煩就大了,那等於給敵人送人頭、送把柄。
‘站在敵人的角度想想,他們也不想長期耗下去。
‘這不是人力和財力的問題,在灰域中每天都要麵對危險,精神高度緊張,時間一長,他們多少會有些損失,精神方麵也會疲乏。
‘到了現在,敵人的耐心消耗的差不多了,他們人員一定會有所分散。’
想著想著,盧謙緊皺的眉頭逐漸舒展,目光中充滿了戾氣:
‘我布置的陷阱不行,那就用灰域中本來的陷阱。
‘陸教授一行人中有2位b級的強者,陷入金字塔之中都九死一生,那裡的危險程度夠敵人喝一壺的。
‘問題是怎麼把敵人引進去?
‘真要以自身作誘餌?
‘那林妹子怎麼辦?跟著進去?
‘為了陳家和林家,此事不能再耽擱!那就給敵人追上來的機會!’
月明星稀。
陳公館中安保森嚴。
陳若蕾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自收到相公失蹤的消息後,她幾乎天天如此。
腦海中梳理著這兩天收集到的各種消息,思考著接下來的打算:
‘程瑾瑜給我打了電話,她居然勸我不要做傻事,老實待在家裡什麼都彆做,以免給相公添麻煩。
‘真是的,要不是我知道她跟相公有曖昧的關係,我甚至都懷疑她到底站在哪一邊。
‘不過,玄青秘密潛入陳公館找我,告知我永恒教、周家、李氏餘堂的人的情況,他們進入灰域也沒出來。
‘也就是說相公現在還是安全的,敵人一直到現在都沒追上相公。
‘如果我貿然進入灰域,自身可能陷入敵手,被敵人拿我來做要挾,反倒連累了相公。
‘我出了事,到時候公司和家裡必然亂套,正中敵人的下懷!
‘玄青的話似乎有點道理,值得信任。
‘趙瀾先後發回了兩份電報,搞不清她在萬裡之外,怎麼會知道相公被算計的事。
‘從她的第一封電報看,她擔心的要死,準備立刻返回五湖省。
‘第二封電報很有意思,說她聽一位大佬說,相公不會有事,讓我們不要瞎胡鬨,給相公找麻煩。
‘電報的字裡行間充滿了神神秘秘,搞得她像個神棍半仙!
‘在相公的女人中,趙瀾是我最了解的一個,她既然這麼說,應該有一定的道理。
‘三個人說來說去,其實都是一個意思,讓我不要衝動,擔心我做蠢事!
‘唉!我作為正牌夫人,大婦,給這些女人留下了一個很蠢的印象嗎?’
陳若蕾揉了揉眉心,思緒逐漸的理智:
‘相公隨身帶著那麼多戒指,裡麵裝滿了物資,光彈藥都夠開一間武器店。
‘還有摩托車和汽油,要是在灰域中隻逃跑的話,敵人確實追不上。
‘從這點上說,程瑾瑜所言不差。相公在灰域中如魚得水,隻要不和敵人正麵對上,一路逃亡,敵人還真不能把他怎麼樣。
‘可,林老板都快急瘋了,催促陳林兩家聯合起來進入灰域,搜救二人。
‘林老板的女兒跟若雲一樣,隻不過是個普通人,她著急的心情可以理解。’
一想到此,陳若蕾的秀眉不禁蹙了蹙,她有種奇怪的感覺:
‘林老板的女兒,嗯,很可能成了我的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