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話呢,柱子這是有愛心,幫助困難群眾。”易中海急忙打斷眾人的話。
再讓大家說下去,賈家的‘血包’就要丟了。
“得了吧,還幫助困難群眾,若說困難誰家能有張建華家困難,傻柱分明就是看上了某個有夫之婦。”許大茂不屑的撇了撇嘴,然後不懷好意的看著賈東旭。
隨著許大茂的話音落下,院內眾人不約而同的看向了秦淮如何傻柱,意思不言而喻。
賈東旭看著院裡眾人的反應,忽然感覺頭頂有一股綠油油的草原在生長。
易中海一看賈東旭又要發火,急忙開口道:“柱子,毆打老人確實是你的不對,你給你賈大媽道個歉再賠五塊錢,這事就算過去了。”
“姥姥,讓我賠錢,癩蛤蟆娶仙女——她想得美。”傻柱不滿的說道。
“這說的是你自己吧!”許大茂哈哈大笑道。
張建華有時真的懷疑,許大茂和傻柱上輩子是不是一對,否則也不會如此的相愛相殺。
“柱子!”秦淮如用桃花眼看著傻柱,溫柔的說道。
看見秦淮如絕美的臉龐,傻柱瞬間軟了下來,也不再計較賈張氏和賈東旭剛才的行為了,回應道:“看在秦姐的麵子上,我賠。”
“五塊,不行,最少也要賠10塊,不對,是五十塊。對,傻柱要賠我五十塊!”賈張氏顛三倒四的說道。
“張翠花,你不要太過分了。”聾老太太死死的盯著賈張氏,但凡她要是再無理取鬨,估計就是一拐杖。
“行,五塊就五塊。”賈張氏不是很滿意,心裡不由得暗罵:這個死老太婆怎麼還不去死。
“傻柱,給你賈大媽五塊錢。”易中海害怕賈張氏再出幺蛾子,忙吩咐傻柱道。
傻柱很不情願的從兜裡掏出五塊錢,被賈張氏一把奪了過去。
“事情既然解決了,那咱們就散會!”易中海開口道。
“老易,這不對吧,我記得開全院大會是為了處理傻柱毆打我家大茂的事吧,事情還未處理完,怎麼就散會了呢!”許富貴麵色平靜如水,不緊不慢地開口說道。
“你家大茂方才不也動手打了柱子嘛,如此一來,他倆就算是相互抵消、扯平了。”易中海伸手指了指傻柱與許大茂二人,振振有詞地說道。
“我家大茂剛剛動手是出於義憤,好心幫助東旭,結果反倒遭了傻柱的毒手,怎麼能相互抵消扯平呢?
二大爺您向來都是咱們院子裡最為公正之人,您給大夥評評理,這件事兒到底應該如何處置?”
許富貴毫不示弱,言辭犀利地反駁起易中海來,並順帶著捧了捧劉海中。
要說這劉海中,平日裡心心念念的便是當官。
隻可惜,在軋鋼廠一直未能得誌,故而對四合院大爺的身份十分看著,做夢都想著推翻易中海這個一大爺好取而代之。
此刻聽聞許富貴這番話語之後,他立馬挺直了腰板,端端正正地坐好了身子,對易中海道:“我說老易啊,你這麼做就不對了。
咱們今天開會的目的就是要批判傻柱,他非但不知反省悔過,居然又跟賈家的人動起手來,像他這種行為絕對不能姑息縱容,必須要嚴肅處理才行!”
“柱子,我頭疼,你趕快把我背回屋裡去!”聾老太太一邊用手輕輕地揉著自己的腦袋,一邊有氣無力地對著傻柱喊道。
“奶奶,您要不要緊,要不我送您去醫院?”看到聾老太太給自己使眼色,傻柱立刻明白過來,這是給自己解圍,當下開口問道。
“不用,這是老毛病了,送我回去休息休息,再做點好吃的就沒事了。”聾老太太裝作虛弱的說道。
“解成,我給你一塊錢,你幫忙把老太太背回家。”許富貴又怎會看不出聾老太太的心思。
“好,您放心,我一定安安全全的把老太太背回去。”閻解成高興的應承下來。
“不行,我誰都不要,就要我家柱子背我。”聾老太太耍賴皮道。
“老太太,您就放心吧,我雖然沒有傻柱的力氣大,背您還是不成問題的。”聽到到手的一塊錢要飛,閻解成急忙解釋道。